泰炎那脖子上的项链,安静的垂在贺云峰的脖子上,那凉凉的触感,轻轻的在他肌肤上缓慢的滑动,感觉到泰炎摸到了他的腰,贺云峰的眼底不着痕迹的轻轻的晃了两下心情好。贺云峰最近心情好的没话说,儿子又听话,他又过的很安逸又享受,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偶尔还和几区的老大出去聚一聚。不过,贺云峰再也不单独和泰炎出门了,因为泰炎总让他走路,前两天泰炎说是要请他吃饭,吃完也是走路回来。这两天贺云峰走路都痛,因为太久没有走怎么多路,贺云峰没精神,导致刑烈那流氓在家里变本加力的骚扰他。泰炎不再的时候,刑烈就会很早就回来了。&ldo;忙了这么久,案子终于结了。&rdo;刑烈最近破了东区一个大案子,涉毒的重要的案子,政局给他加了薪,而且还加勋了。刑烈刚回家就倒在贺云峰的身上,他好几天都没有回家了,眼里有些血丝,贺云峰让佣人把眼水拿来&ldo;别乱动。&rdo;贺云峰懒懒地垂下眼,缓声的提醒刑烈。贺云峰接过佣人拿来的眼药水,手指慢慢地掰开刑烈的眼睛,两边分别都滴了几滴,刑烈难得安静的闭着眼睛躺在贺云峰的腿上。贺云峰记得以前刑烈小时候是死活都不肯滴眼药水的,刑烈小时候很好动,总是玩躲猫猫、打沙仗、打水仗、还特别喜欢玩玩具枪。刑烈似乎很累的样子,没躺一会儿就睡着了,贺云峰把自己身上的毯子给了他,刑烈一直睡到快深夜了才醒来。他醒来的时候,贺云峰的脚都被他枕麻了。&ldo;我要去洗澡了。&rdo;刑烈头痛的搂着他,微微皱着眉头,很不舒服的问他,&ldo;你要不要也一起去?&rdo;一起去洗澡贺云峰缓慢的抬手替他揉了揉头:&ldo;好些了没有?&rdo;他知道刑烈起床之后,会晕很久才会慢慢地恢复精神。刑烈靠在他身上晕沉沉的说了两句:&ldo;你要是亲我两下,我好得更快。&rdo;他说话永远都是这样,永远没正经。贺云峰推开他,让他休息。这晚刑烈被贺云峰丢在客厅里,刑烈对贺云峰的做法有些不满,所以为了表达他的不满,晚上睡觉的时候他都自己把被子给裹了。因为他知道贺云峰喜欢裸睡,晚上冷了自然就会靠过来,还会拉开被子主动的靠近,不过第二天贺云峰就自己加了一床被子而且刑烈就踢了自己的被子,钻进贺云峰的被子里,抱着贺云峰柔韧的身体又摸又揉的,还满意的听到贺云峰嘴里发出轻&ldo;嗯&rdo;声。一连几个晚上刑烈就抱着她,抱的他腰酸腿软,而且刑烈的精力特别的旺盛,就好像为了庆祝案子完结一样。抱个没完没了。一个晚上要缠着他来好几次,而且越来越过分,还把他摆出各种难以启齿的姿势,还拿相机给拍下来还拍特写贺云峰警告了他好几次,他就偷偷的吧相机放在贺云峰看不见的地方,然后做完了之后,才拿出来吧特写翻给贺云峰看。&ldo;你无耻。&rdo;贺云峰每次都疲乏无力的躺在床上,有些眼神有些疲惫,喉咙有些沙哑的教训刑烈,不过他的沉稳又蕴涵着成熟韵味的声音,透着几丝无力软软乏力软绵绵的刑烈总是压紧他:&ldo;真好听。&rdo;贺云峰懒懒得看他两眼,就侧过头,慢悠悠的掀开了眼不看他&ldo;你不就希望我无耻?&rdo;刑烈分开他的腿,低着头,捧着她的腿,让他是身体往上悬浮,两人纠缠的地方,暴露在灯光下。谁会希望自己儿子对父亲无耻的没这个道理。&ldo;我要是不无耻,怎么能让你这么舒服?&rdo;&ldo;&rdo;&ldo;我要是不下流,谁来让你叫的这么厉害?&rdo;&ldo;&rdo;&ldo;我要是不这么用力,你会夹我夹得这么紧?&rdo;刑烈每一次问他,都会稍微用力的,顶深一点,让他舒服,更享受一点更加抓紧他一点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