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娄长大了嘴,转头看向阮钧,阮钧也是一脸吃惊的看着阮澜。
“阮阮,这是你烧的?”阮钧开口问道。
阮澜点了下头——正是本天才少女烧的。
阮钧不敢信。但却不得不信。
家里有什么东西尤其是瓷器他怎么会不知道?
这个红釉春瓶显然不是家里有的东西。
阮钧也烧过许多摆设用的瓷具,每一个都要花费许久,虽说这红釉春瓶的釉面还有些粗糙,有改进提高的地方,但手艺却是他不得不承认的。至少放在一堆红釉瓷瓶里,没人敢说半句不好。
阮钧再看阮澜,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眼眶有些红,喃喃道:“好,好。咱们阮家窑总算不会没在我手里。”
阮娄和阮周氏看着那红釉春瓶,又互看一眼——如今这是什么情况?还真是这丫头烧的?!
“爹!娘!”
众人正惊得话也说不出,门外传来了一阵抽泣声,阮朋捂着嘴巴走了进来。
他脸上都是湿泥,混着眼泪显得愈发脏兮兮的,只留下一对眼睛,其中一个还肿的老高。
阮周氏“腾”的站起来:“朋儿,怎么了朋儿?”
作者有话要说:陆追:有句话说的没错,以后我们有孩子,得叫一样的。
第四十一章
阮朋哭的委屈,碍着嘴巴里的伤也只是抽泣。
阮澜不知道阮朋刚经历了什么,只看见一个脏的像泥沟里捞出来的黑蛋。
同样是黑的,为什么阿追当日比阮朋看着顺眼多了?
唉,自己的崽怎么看都顺眼。她想着,偷偷看了一眼陆追。
陆追哪里知道在阮澜心里自己的备注是个“崽”,见她偷瞄自己,还以为刚才阮澜是看见了什么。
不过,她从未提起。
陆追也不知为什么,早先对阮澜处处提防,连碗粥都小心翼翼,如今却对她半丝戒心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