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酒连余光都懒得施舍给她,扶着叶歌下了车,又替人理了衣服发角,甚至还贴心地扶着人手肘不撒手,那跑前跑后的劲儿,连府里的下人都做不到这般细致。
他一回头,发现五个人像是见鬼一样看着他,那五人顿时收回视线不敢直视,却听到言酒笑了一声。
“先散了吧,八点去会议厅等我。”
五人:“……”
这天是不是要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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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
“程管家……”
“二小姐,不该问的事情,最好还是……”程知秋言尽于此,对着那旗袍女人点了点头,倒完茶便出门去了。
他前脚刚走,旗袍女人就开口:“你们谁知道今天那个人吗?”
“二姐,你记性未免太差了。”严七,也就是上次一开始就跟言酒唱反调的风衣男人,严家这代的宗主里面,就属这二人最高调,另外几个都相对内敛些。
“哦,我想起来了,就是他偷走的主母玉。”
“二姐。”一直保持中立的严五出声劝道,“那件事不是查清了,不是阿九朋友做的。”
“不是他还能是谁,难不成主母玉还能自个儿插翅飞了!”严二白眼一翻,不屑道,“你们没看到阿九那样吗?简直就是被那小子给迷住了!”
一直以来没怎么开口的严四抬起来眼睛看了她一眼,依旧没说话。
“你们还不信,就我的经验,你们信不信,那小子就算想要家主印打水漂玩儿,阿九都会取了给他。”
“看来你还挺了解我。”言酒退了满是霜雪的外衣,从侧门走了进来。
刚刚还信誓旦旦的严二突然闭嘴心虚地坐下了。
连眼睛都不敢抬一下。
“如果你不想死,劝你嘴巴放干净点。”言酒恢复了往日那冷淡的语气,坐到上座,理了一下袖口,“情况你们也了解了,都没有异议吧。”
五人皆是点头:“没有。”
“那近期没有什么事,就都别回去了,类圣灵的那边估计很快会找过来,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是。”
这回虽然说是过来暂住,可每个宗最厉害的人几乎都调了过来,不仅仅是为了保全宗主的性命,更关系到宗族兴旺,在有共同目的的时候,这群人不用多言都能团结一致。
言酒交代完,起身收拾衣角穿上外套就要走,桌上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又是严二开的口。
“阿九,你也不小了,孰轻孰重你应该分得清吧。”
言酒穿好了外套,拉了拉衣襟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