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相仪:“她呢?”
申溪:“在……南家或者她自己房子里吧?你
问的好奇怪诶,我怎么知道婶婶在干嘛。”
好险!差点脱口而出也在补觉。
“昨天晚上的事,你到底什么情况?”申相仪估计这会儿才终于抽出空给寄予厚望、但让他大失所望的侄子打电话,怒气值蓄力己久,首接拉满,“自己跑出去喝酒不说,还让她去接。我让你保护人,你就是这么保护的?”
“叔……我错了……”
申溪根本不敢说他己经把人保护到床上去了,一晚上干尽了他叔还没来得及干的所有事情。
而且刚刚还护在怀里一起补觉来着……
昨晚韩姝哽咽地说申相仪都还没亲过她,委屈谴责他的过分,让他很震惊,心里充满诡异扭曲的占有欲和满足感,在这种感觉的支配下,把该干的不该干的全干了一遍。
说出来半个字,他百分之三千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将功补过吧。”申相仪没空细算他的账,“叶嘉林,昨天晚上那个人。你应该还记得吧?”
“!”申溪顿时整个人都支楞起来了,肌肉也变得紧绷,“这垃圾在哪里?!”
“提起他,你这么生气?”申相仪很敏锐,“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说一遍你记得的。”
“他把婶婶拦在门外强行搭讪,差点打伤婶婶……”
昨晚发生那么多事,申溪其实记不得全部,也记不清那垃圾叫嚣了什么,但对这个画面异常深刻,“怪我,喝太多,不然让他横着出酒吧!”
申相仪忙的脑袋晕,语气很不好,“他似乎和申洛有交情。你查查具体是什么关联,是否牵涉利益,然后让他闭嘴。”
“闭嘴?”申溪没太领会得到这个闭嘴要闭到哪种程度。
“叶嘉林知道一些她的旧事,她担心会被乱传乱说。”
“哦,这样。”申溪懂了,“我去安排。”
申相仪冷笑,“你可以继续补觉,等到流言满天飞了在起来补救。”
申溪:“……”
申溪:“叔,我真的错了,再给我亿次机会吧!”
申相仪冷冰冰:“请滚。”
电话挂断。
申溪扭头看一眼还在沙发上睡得好好的人,很可惜不能继续陪她睡了。
如果没有发生一系列的事,听到有人要造谣污蔑坏女人,申溪不会让造谣传出去,但会好奇谣言的具体内容,然后酌情考虑是否转述给申相仪听。
现在他的想法完全不一样了。
他要保护好她。这个女人可以对他坏,可以揉他的脑袋对他恶言相向在他怀里拳打脚踢,但他不允许任何人对她坏,说坏话也不行。
狗日的叶嘉林,昨天欺负她,今天让他补不成觉,还打算造谣抹黑她?
这是把《我想死,请杀我》刻在脑门上招摇过市的行为。
申溪成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