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嫌弃我水没有以前多了!以前多好操啊,一进去能待一晚上。”池琅悲痛欲绝,“现在又松又干,年纪还大了,肯定没有十八岁的舒服!你喜新厌旧,你嗯”
池琅搭在浴缸边的手指霎时抠紧,指尖绷白。
简峋就着水道干脆利落地操进去,尽根捅到底,掐着少爷的腰猛按下去!
“啊!”池琅脖颈后仰,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足尖蹿起电流般的快感,“……啊,哈啊!”
简峋攥着他痉挛的雪白大腿,让他骑在自己的腰上,沉着脸粗暴地颠动了两下,池琅马上被操得没了声,眼底积起水雾,没出息地“呜呜”哭了起来。
少爷像不会骑马的初丁,第一次被人扶上马便坐了匹最烈的马,受不住地抱住男人的脖子,呜咽着哀求:“轻点……要坏了……”
简峋眉心拧了拧,保持着插在他体内的姿势停下来,两只手肆意地揉捏着他的腰肢,掐得少爷瑟瑟发抖。
治狐狸果然还是要靠管教,温柔着来只会被人蹬鼻子上脸。
里面又热又紧,也不知道药性还有多少,但这股浪劲儿估计还没完。简峋侧头吻了下他的脖颈,低声警告道:“能好好说话吗?”
“呜……”池琅趴在他肩头,一抽一抽的,“你就是……喜新厌旧了。”
简峋也不知道他吃的哪门子歪醋,叹了口气,第不知道多少次提醒:“他和我有血缘关系。”
池琅一听到他提岱辰霖就激动,“是又怎么样!我不喜欢他叫你哥哥,你对他就那么温柔,对我就这么凶!”每次看到那玩意黏在简峋身上,他就浑身不舒服,一听到对方甜乎乎地叫“哥哥”,他气得能把门板挠穿。
简峋沉默了。
池琅细喘着,男人膨大的物事因为骑乘姿势插到了穴心,下腹一阵阵酸麻,却依旧含泪地伸胳膊搂住简峋的脖子,“简哥……老公……”
他哼唧着,“你是我一个人的,不准他叫你哥哥。”
简峋:“为什么?”
池琅:“你只能做我哥。”
简峋垂眸看他,发现他神色一派认真,不由得眉心拧紧,“我和小霖”
“不许你叫他小霖!”怀里的狐狸鬼叫一声,扯着嗓子嗷嗷的,“你就是喜新厌旧,你就是嫌弃我松了!”
简峋:“……”
简峋:“没有。”
池琅:“你就是!”
简峋腰身猝然一顶,池琅“啊”尖叫一声,两只手颤栗地搂住他脖子,“……简哥!”
“没松。”
池琅一呆,两只眼睛直溜溜地发愣。
喷在耳侧的气息粗暴湿润,刺痛感从少爷的耳垂传来,“更紧了。”
“……!”池琅听不得他说荤话,“呜”地捂住嘴,瞬间从肩膀红到了脚趾。
浴缸里的动静越来越大,水声晃得哗啦作响,池琅叫得差点背过气去,从含糊不清的抱怨声逐渐变成压抑不住的哭声,直到夜幕沉沉地坠下。
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梦境里的场景多番切换,让人眼花缭乱、头晕目眩。
“嗯……”池琅眉头拧着,脑袋动了下,往热源贴去。
身体像一瞬间从休眠模式进入开机状态,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酸胀感飞速往上涌,电流般蹿过皮肉,刺激着神经。素来娇气怕痛的少爷未睁眼前已咬紧了牙根,疼得一张脸微微泛红,鼻息间溢出细碎的喘。
温热的触感搭上他的后颈,微微用力,力道适宜,捏得少爷筋骨缓过一口气,喘息声从一抽一抽的变成湿润绵长的呼吸,“呼……”
那只手顺着他的后颈往下滑,搭住少爷光裸的腰,细致耐心地揉了揉,应该是专业的手法。
池琅被按得酸胀得以缓解,肌肉放松下来,舒服地蜷起脚趾,脑袋往热源处拱,直到贴上似乎是腰部的皮肤。
池琅脑袋晕乎乎的,发懵地睁开眼,在昏黄的灯光里对上居高临下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