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泉水叮咚:【而且,你们俩是真的呀!为什么不能嗑?】
谢寂星头顶冒着烟,把手机熄屏。
他真服了!
可是手又不受控制的点开了那张图片,甚至按下了保存。
死手,这是在干什么?
谢寂星干脆把手机倒扣在桌子上,气呼呼的把吃完的碗放进洗碗机里。
出来的时候盯着倒扣在桌面上的手机,又心虚的拿起来。
学习。
还是要好好学习一下的吧。
首先,克服心理障碍,学习一下真人快打。
在家里休息的这段时间,谢寂星每天都跟做贼一样的慌张学习。
一边觉得,也不是不可以实验一下,一边又觉得,不可能吧,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呀。
以至于每晚都非常忐忑。
过了三天之后,他发现自己完全想多了。
因为他根本连钱舒云的面都见不着。
要不是印文山也在旁边盯着,他甚至以为自己男朋友失踪了。
一部3小时的电影,素材量是非常可怕的。
6名剪辑师同时进行素材的整理和粗剪,这样也弄了整整5天。
其间剪辑师是两班轮换的,钱舒云和印文山却始终都在盯着。
其实直接睡在影视基地会更加便捷,也能多睡一会儿。
但钱舒云还是坚持每天都回家一趟。
看到谢寂星在床上睡的东倒西歪,显然是想等他,但是又实在等不住,就这么躺下去睡着了的样子。
他就觉得有点幸福。
床头小夜灯的暖光,照的谢寂星的睡颜看上去毛茸茸,整个人散发着治愈的气息。
钱舒云这时就会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处,深吸一口气,感觉电量都能回复一小半。
哪怕每天只是能亲亲男朋友眼下的小痣,抱着他睡上几个小时,早上起床时也能电量满格。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周多,谢寂星终于在清醒的时候见到了自己的男朋友。
钱舒云今天也有采访要录,进卧室的时候脱了西装,解了领带,白衬衣的扣子也解开好几颗。
谢寂星正打算学习一个漫画,手指刚刚点开,男朋友就推门进来了。
他吓得手一松,手机掉下去,在松软的羊毛地毯上滚了两圈,正好滚动到钱舒云脚底下。
钱舒云正打算弯腰帮他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