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很单纯的一个形容词,到底想怎么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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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一次。
……
醒来的时候,沈商年盯着天花板,有一种灵魂离开身体的酸爽感。
他盯着天花板,摸了摸旁边的人,没摸到人。
沈商年啧了一声,又想起来凌晨结束的时候,陈之倦揉着他的耳垂说,“今天还得上班。”
沈商年企图换个姿势。
但是身体被掏空了。
他一点力气都提不上来。
沈商年于是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下午四点了。
距离陈医生下班还有一个小时。
沈商年决定再躺一个小时,他决定要让陈之倦给他当牛做马。
他刚准备刷视频,外面的门铃声忽然传到了客厅。
沈商年有点疑惑。
这么早就下班了吗?
沈商年等了半分钟,外面的门铃声持续不断。
陈之倦知道门上密码,应该会直接进来。
这样持续不断的敲门,除了外卖和快递,沈商年只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沈商年表情瞬间臭了下来。
他勉强站起身,去衣帽间翻出一件浴袍,套在身上,路过全身镜的时候,他停顿几秒。
镜子里的人脖子上布满斑驳的痕迹,头发乱糟糟的,一看就是刚经历过什么。
沈商年扭头出去了。
他拉开门———
门外果然是沈敬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