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没有坐月子,也不会落下病根。
也不算那么倒霉,她苦中作乐的想着。
注意力重新放在系统背包,其他东西都被她略过,只把里面的兽皮、骨针以及鱼肠线拿出来。
苏曦月也没有急着离开,把散落的隐身斗篷重新裹好。
就这么坐在原地开始做鞋子。
………
兽王城,夜色如墨,祁月宫却灯火通明。
白祁斜倚在榻上,手里把玩着青玉哨,和苏曦月颈间挂着的白玉哨是一对,眸色晦暗不明。
“三殿下,狼部落那边传来消息……”
烬羽单膝跪地,声音有些迟疑。
“说。”
白祁眼皮都没抬,语气慵懒。
“苏姑娘……失踪了。”
“咔嚓!”
青玉哨被生生捏的粉碎,碎片扎的手掌鲜血淋漓,顺着指缝滴落在雪白狐尾上,绽放着刺眼的红。
玄风慌忙跪下。
殿外的侍从和雌奴也哗啦啦跪了一地,低垂着头,神色惊恐。
白祁缓缓抬眸,那双总是含笑的狐狸眼此刻冷得骇人:“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昨晚,据说是生产后不愿喂奶,和夜翎发生争执,具体中间发生什么事也没人知道,只知道苏姑娘突然……变成了从前的模样。”
烬羽硬着头皮补充,“苏姑娘以前的模样殿下也见过,苏姑娘受不了打击,独自偷偷跑了,现在整个狼部落都在到处找人。”
殿内温度骤降
白祁抬眸望向狼部落方向,雌雄莫辨的脸上浮出病态的笑:“我的月儿宁可躲在阴暗的角落,宁可独自发臭发烂,都不肯吹响玉哨呢。”
他从软榻上起身,脸上依旧挂着病态的笑:“备坐骑,现在去狼部落。”
“可兽王明日要……”
烬羽抬头看向白祁,声音迟疑。
“让他等着。”
白祁甩袖起身,九条雪白狐尾在身后扫出残影,“本殿的伴侣丢了,谁有闲心理会那些破事?”
狐尾扫过殿内灯盏,烛火猛地爆开一片火花,刺啦作响。
烬羽听见骨节错位的声音。
“殿下,我这就准备飞兽。”
玄风拽着烬羽疾退,殿门关上的瞬间,传来瓷器爆裂的脆响。
祁月宫的灯一盏接一盏熄灭。
白祁站在黑暗里舔舐掌心血痕,突然低笑出声:“夜翎…你竟敢把我的月儿逼到腐烂,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