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了对联,王宫里也透着一股喜庆和欢乐。
今年过年,云莳跟谢延在视频里给家里长辈和各位朋友拜年的。
云莳的临产期马上到来。
凌泽跟杨初雪从京城过来了。
谢二老年纪大了,没过来。
临预测的产期还有一个多星期左右,云莳的反应不大。
该吃吃该喝喝。
相反,谢延就没那么舒坦了。
焦虑,很焦虑。
因为网络浏览器自带推荐阅读,他前些天不小心点了一篇文章。
很多当妈的留言,说生产时多么要命多么疼。
男士回答的,多是自己妻子落下后遗症,或者难产去世。
谢延知道自己不该多想,但控制不住。
他转过身,借着窗外一点点暗淡的光线,仔细凝视云莳的面庞。
深情,热爱,担忧,心疼。
怎么也看不够。
他的阿莳,余生一定要平安喜乐。
他轻轻靠过去,亲了亲她的脸。
心底软成一滩水。
眨眼,过去两天。
谢延陪着云莳在花园里晒太阳。
云莳坐了好一会,刚站起来,她五官皱了起来,捂着大肚子。
“唔,好疼……”
“怎么了?”谢延急,扶着她。
“我,我好像要生了。”
虽然之前看了不少理论书,可现实到来,向来淡定的云莳,也有点慌了。
“预产期还没到,怎么会这么快?我不知道怎么生……”
谢延脑子那根线,倏然就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