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听完,觉得有些恶心,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就捏了捏时白的脸:“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东西?还好几年前…肯定当时没好好学习是不是?”
时白挣脱了他的手,眼光闪烁了下,然后说:“…怎么会…我…我还是A大毕业的你忘了…”
长风点点头:“哦,想起来了,A大啊…我记得我哥们当时分数线也过A大了,但是因为他妈妈不希望他去太远就没去。”
时白说:“那他真孝顺。”
长风笑了笑:“陆之南当初没去A大,结果后来忽然就去了美国,一去就是五年。”
时白怔了一下:“陆…之南?”
长风:“怎么了?”
时白好像刚刚回了神一样,摇了摇头:“没什么,对了,长风哥,该吃晚饭了,你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时白走了后,长风又转头看了一眼那个夏拾夜,他好像和舒霖说了什么,把舒霖吓得脸色发白,长风忽然觉得舒霖很可怜,别人攀个金主,都是仗势欺人,恃宠而骄,而这个舒霖,看起来不像是攀了个金主,像是带了个□□。
就在这时,那个夏拾叶忽然朝着长风的方向看了一眼,他微微勾起唇角,漏出了一个意味深长,势在必得的笑。
长风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移开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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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岚把球扔向球道,“彭——”一声,六个木瓶应声而倒。
孙岚叹了口气,然后坐回一旁的休息台上。
长风几乎对世界上的所有运动都太大的兴趣,就在一旁低头喝果汁。
“陆之南怎么了?工作压力太大了吗?”自从今天来了这里,陆之南就一直在发泄一样地打保龄球,几乎没怎么休息过,也不怎么说话。
孙岚摇摇头:“才不是,那个死工作狂有什么压力?”
孙岚看了眼陆之南,凑上对长风说:“他昨天晚上去理发店找北北了,结果理发店早就倒闭了。”
长风一愣,孙岚继续说:“上次喝酒的时候陆之南还说就算遇见北北了也不会凑上去犯贱,结果还是去主动找人家了…结果还没找到。”
北北就是陆之南那个初恋,和陆之南相处一共也才两个月,陆之南都为了他和家里人出柜还闹地很大,结果转头这初恋就毫无征兆地把陆之南给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