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程仰重又点开和Cyrus的私信界面。
宋程仰:[请你适可而止。]
宋程仰:[无论你是从什么渠道获得的我的地址,不要再有下一次,我会报警。]
他甩开手机,躺倒在他空阔的大床上。平躺完又侧躺,那件衬衣就出现在他眼前。
宋程仰忍不住揪起一角嗅了嗅,他幻想宁清辰哪怕有一根指头的指尖曾碰过它。
有了这种想法,他嗅得更深更虔诚,不断地快速地换气。
欲望节节攀升时,他感到自己像患了高烧,唇瓣擦过那面料时都要浑身打颤。
“我们加了私人的联系方式,也真的在做课后辅导。他什么题都要发给我做一做,数学、历史、物理甚至还有微机。
“我不会跟人讲题,只会做题。于是每次收到他发来的题目,我都会认真做一遍,详细列出每一条思路,每一个步骤。这是我难得擅长的事,时常是他发一道题,我回他几页纸的答案。
“我们之间最开始就是这样,多一句话也没有。
“忽然有一个晚上,夜里十一点五十二分,我至今都记得,他发了一道数学题给我,有些困难,我做到凌晨才发给他答案。那时他还没有睡。他发消息给我:怎么这么乖?
“我觉得他用词有些怪,但是精神却因此没来由地亢奋起来。我拿着手机,没有回复,愣着,像不会打字那样。
“他发来一个视频给我,黄色视频。一位体魄强健的欧美男性在镜头下打手冲。
“我点开看了,身体没有反应。我退出来,看到他紧跟着发来的消息:老师,这是不是你的知识盲区啊?你以前有没有自己弄过?
“我们在社交软件上除课业以外的对话就是从这时展开的。
“我知道他在开我的玩笑,我甚至能想象出他说这句话时的神情。那一年我25岁,我对17岁的他如实作答:有。
“他问我,自己弄爽不爽?
“这问题让我很犯难,其实没什么感觉,但总不能是不爽,这样显得我好像有什么生理功能障碍。我折中回:还可以。
“他说,我看视频上那个男的就很爽,你学一学嘛。你那么乖。你要把这也当做一道题,解题给我看。
“我的身体因为他这句话起了反应,喉咙也很干。可我并没有回复他。
“他又发来话给我:这次就发成果验收视频吧,你弄了拍来我看看。我好想看你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