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公司的装修风格更偏向轻松温暖,木质的桌椅不气派,狭小的布局却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宋程仰局促地坐在长桌这头,浑身不自在,开始后悔自己刚才没有跑路。
“宁先生……”话音几乎含在嗓子里,他试探地问,“怎么突然过来?”
宁清辰两臂环抱,怎么看怎么像小孩儿,他一直沉默地盯着宋程仰的脸看。
宋程仰只抬眼偷瞄了一次,立刻意识到宁清辰的淡然只是在为压抑的情绪粉饰太平。
“顺路。”他听到宁清辰硬邦邦地回。
像真的要开始谈工作那样,宁清辰问他:“为什么想争取自己改编?”
宋程仰端正坐着,两只手搁在桌上,手指和手指交叉着握住,他垂下眼,像受审一样老实,“怕别人毁了它。”
“你很珍视它?”
“它是我的,”宋程仰逐渐习惯着有宁清辰的环境,尽力使自己的思绪平顺如常,“我当然珍视。”
宁清辰却问出个更奇怪的问题,仿佛带着无穷深的隐喻,“那你为什么要卖掉它?”
宋程仰水一般的眼瞳闪过一抹痛色,他压下去,忽而抬起头,直视宁清辰的双眼,他低着嗓子道,“我没得选。”他深深地换气,“我没有卖掉它,我只是希望它更好。”
宁清辰没有为他莫名的强硬动怒,他只是一再地探问:“宋老师,你那么聪明。你究竟是没得选,还是只选你眼中的最优解?”
“那不是我第一次见他哭。投影微弱的光偶尔打在他脸上,泪光一闪一闪的。
“啊,啊啊,呜——
“他像只受伤的动物,哭叫着。我的双手被紧紧捆住,动弹不得。
“我知道自己只进了一半不到。
“我紧闭着眼,咬紧牙关,才能忍住下身难耐的欲火。
“他不断放松又缩紧。他哭的时候,下面会绞得尤其紧,卡住我冠状沟向下一点的位置,我差点就要射出来。我抿住唇,无论如何都调整不好自己的气息。
“那一刻我才想起,我没戴套。
“我拼命地摇头,试着动了动腰,想让他等等,可我说不出话。
“他嗓音发抖道,‘操!再动杀了你。’他怒气冲冲地、脱力地趴在我身上,大概疼得厉害,他咬着我的肩膀。他说,太大太硬了,一点儿都不舒服,想把你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