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当清楚,从这些里她得到了不少的益处。
赖三邶越听越惊讶狐疑,越听越。。。。。保持缄默。
她并非一个只会打仗的莽妇,她不但有勇有谋,她还相当的聪慧,要不她在军中的地位为什么爬得比別人还快!
“这些事你对別人说过吗?”
“我傻吗?”他一脸醉眼朦胧地说道。
赖三邶以一副“你不傻嘛?不傻怎会轻易的对我说这些?”看傻瓜一样的看着他。
“这些事绝不可对第三人说,还有,以后不要随便与人喝酒。”
“喔。。。。。。”
果然还是喝酒最有效,一坛酒下肚,柳承芝头昏脑胀上下眼皮开始打架,冲着赖三邶说“邶姐我睡觉去了”就爬回床上躺下了。
爬回床铺的途中还顺道给自己扒了个精光,不得不说这还真是种让人难以理解的醉酒行为。
有人喝多了唱歌,有人喝多了大呼小叫,柳承芝喝多了酒竟然喜欢裸奔!
这个爱好必须得让他改掉才行。
赖三邶心想。
赖三邶跟著上床,帮他把被盖好,柳承芝醉眼盯着她看了半天,最后一副满满慵懒姿态,带着低沈沙哑诱人心弦的嗓音说道。
“灯火好晃啊,妳快熄灯上床睡觉吧。”
赖三邶只是普通女尊世界的女性,绝对没有修炼到坐怀不乱的程度,更何况现在床上躺着的是自己的夫郎,一丝不挂的正牌夫郎,就以这样的姿态邀请自己上床。
然而柳承芝却不管那么多,喝了酒醉的他竟很快入眠,当然这也是他最初要求喝酒的目的。早一点睡就不用直面於她,尴尬。
等赖三邶收拾妥当上床睡觉,耳边已传来均匀的呼吸,似乎已是安然入睡。
她实在有些哭笑不得,这是红果果的勾搭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可是她又不想让本来该是你情我愿的事,变成了乘人之危。
柳承芝自是感受不到赖三邶此刻的煎熬,只是贪恋身边的“凉”源(赖三邶是属于冬暖夏凉的体质),一个劲的往赖三邶怀里拱,酒醉的人无理可言。
赖三邶不是圣人,经不起一再挑逗。
赖三邶将柳承芝拥入怀中,一只手寻上她的后颈而另一只手则在腰间流连。她吻上他的唇开始细细品尝,而柳承芝细微的嘤咛似乎在给他鼓励一般。
战场转移至他的耳垂,尽管跟他只有过一次原因颇为诡异的经验,但是他耳垂的敏感程度赖三邶却一直从没忘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