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自已的房间,门铃响了。
汐栀把自已埋在被子里羞愤欲死。
“霍先生,您的午餐。”
“嗯,放去餐厅吧。”
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摆饭,霍宴霆回房间换了一身居家服,再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小卧室床上拱起的那一团白色被子。
“颜汐栀,过来吃午饭了。”
汐栀不想动,可是肚子不争气,而且她来了大姨妈,营养得跟上,霍宴霆叫的东西,应该会很好吃吧。
在床上自已扭捏了一会儿,就神色自然的起来了,去洗手间换了个拉拉裤。
没有意外的拉拉裤已经被她冲动的大姨妈染透,不过百惠这个产品确实很好,这么大的量也没有侧漏后漏跟渗透。
又换了一身衣服,着实的洗了洗自已酸疼的右手。
汐栀在餐桌前坐下。
“吃了午饭,我得倒时差,关上门不会影响我,你可以忙你的事情,不用担心。”
“哦!”
汐栀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抬头,闷闷的应了一声。
夹了面前的清蒸鱼,小口的吃着。
“刚才夸我的时候,不是挺大胆的?怎么现在又不好意思了?”
看到她发红的耳尖,霍宴霆笑问了一句。
要不是她那一句夸赞,他也不至于那么气血翻涌。
“哪有?我才没有不好意思,我也是很大方的好不好?”
汐栀不甘示弱的抬起头来,一块和牛放在她的碗里。
男人勾唇轻笑,“那就好好吃吧,刚才你辛苦了。”
“嗯嗯,是很辛苦,手都酸了。”
“你这是想我喂你?”
汐栀摆手:“那倒是不用,对了,霍先生你不是下周才回来吗?怎么提前了?”
还提前了这么多天。
“事情都处理完了就回来了。”
他才不会说急着回来想试试他的二弟是不是真的中用了。
事实证明,虽然没有真正的怎么样,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的身体对这个女人感兴趣,只是一双手,都能让他达到极致。
他在欧洲的时候,也问过了他的心理医生,这种情况是怎么回事,为何独独对这一个女人有反应?
对方的回答是:科学的尽头是玄学,或许她就是他生命中唯一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