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女人嘛,总喜欢搞些莫名其妙的名堂,哈哈!”张明生递给小梁一支烟,自己也抽了起来。
“你可不要攻击我们女人哦。”建红表示了自己的不满。
“对不起,我真没这意思。”这下,小梁搞得有点儿尴尬了。
“哦,小梁,我不是说你呢,我是指老张,他经常总是有点儿小瞧了女人。小梁,你接着说下去,我听了,觉得有点意思了。”建红巴不得小梁多坐一会儿,指不定,说着说着,就把那个什么老占头啊,碟片的事情,全给说出来了?
“她说,小纸盒里面装着不少碟片!”小梁这才敢继续说下去。
“哦,碟片?”张明生有点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小梁可不是会开玩笑的人哦,但怎么又提到了碟片,那么刚刚好,这俩碟片,是一回事么,无独有偶?
“哦,里面装着碟片?难道就因为这样,你堂姐回去之后就生病了?”建红瞪大了眼睛,谁说小梁木讷,这话说得不是挺幽默的?
“小梁啊,你什么时候开始会说笑话了?我记得,你过去可不是这样的啊,哈哈!”张明生又起身给小梁倒了些茶水,南方人么,都喜欢喝些浓茶的。不管怎么说,好不容易遇到了老下属,说说话,不是挺好的么,机会难得!
小梁认真地说,“我不是在开外玩笑,我自己也不信呢,不过堂姐她,就是这么跟我们说的。当然了,这里面有点儿迷信的东西,我是搞不清的,反正,听了嘛也算听过去了,但我是不会当真的。”
“我记得,上午在后山,遇到你的时候,你不是也说到了什么碟片?”张明生终于提了自己的问题。
“是啊,当时我听到堂姐和阿敏的对话,心里就感到奇怪了。似乎里面的内容,恐怕也差不多?不过,这些话,堂嫂都是对阿敏说的,我在一旁听了,也是东一句西一句的,不是太明白。总之,当时有点儿怪怪的感觉。因为我本来心里就不太舒服,也就懒得细问她了。”小梁说到这儿,已经觉得,自己相当郁闷了。
张明生自然知道,小梁说自己心里不舒服,八成是与老占头生前和他吃饭谈话的内容有关,所以眼下,就不要再去捅小梁的什么心病了。
“那你的堂姐,在岛上给什么人干活呢?”建红却盘问起来了。
“我也不清楚,那家院子挺大的,好像里面的人也不多。我刚才说的,堂姐是在别人空宅里面,看到一个老人,拿着小纸盒,里面有一堆碟片。说起来,这个岛上挺奇怪的,有不少空宅子,有的破旧不堪,那是没法住人了。有的还是好好的,却没有人居住?可惜可惜了,现在穷的没房子住,富的房子没人住?其实,如果富的,房子没人住,好像更恐怖哦?”
小梁居然滔滔不绝说了一阵子,简直是一反常态了。大概他,也是太久太久没有朋友了,眼下遇上了老领导,恨不得把憋在心里的话儿都说了出来?
这样一来,张明生和建红面面相觑了,难道,小梁也知道,老占头的房子了?莫非是老占头生前告诉他的?
既然想到这里,建红也就不避讳了,“我儿子结婚,这等大事,办得实在是太仓促了。我心里老大不痛快呢,连喜酒也只办了几桌。好些朋友都没请到,改天都得补请一下。到时,请你小梁同志,你可得来哦!”
“好说,我一定会到场的。反正,以后咱们也会经常碰面的。等到我家里装修好了,也要请你们两位过去,再给我指点指点?”
“好啊!”建红一口答应了。
“你们儿子,他们单独住在岛上,那边还有什么亲戚吗?”小梁也不过随便问问。
“女方家里?她家里哪还有亲人啊?亲家母早些年就不在了。对了,听儿媳说,她还有一个干妈,干的吧,毕竟没有血缘关系,但要说呢,是这孩子自个认下的,也就是她喜欢的了。既然认了,也可以算是亲人了吧。可是呢,我们也没见过面。”建红说。
小梁抽完了烟,他又到洗手间去了一趟
“说到这干妈,我还忘了告诉你了。”张明生这会儿,才想起这么重要的事儿。
“怎么啦?”建红问。
“这干妈,我没见过,也不认识,但是,怎么说呢,就是干妈的丈夫,”
“不就是干爹吧,还用得着绕个圈子?怎么啦?”建红笑了。
“这人还是我的朋友,也是最近老蒋介绍认识的。哈哈,我们在牌桌上认了亲。这人还不错,说话挺幽默的。”
“哦?老蒋认识的人,确实是特别多哦。那他叫啥名儿啊?”建红问。
“姓安,是个生意人,大家都叫他安老板,以后,我就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我和他是朋友,又成了亲家了,该叫啥呢?”
“改天,我们也去会会面,有了亲家,就可以来往了。”建红生xing喜欢交际热闹,自然希望能多些亲戚关系,有空就能多走动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