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害怕金钱成为隔阂,归根结底不过是没有安全感。
以前季晏辞一直小心翼翼地维护和宁穗之间的关系。
理解她的过去,照顾她的感受。
但该出手时还是得出手。
季晏辞也是在宁穗提离婚之后才彻底醒悟。
他才是走在前面的那个人。
虽然上一次用错了方法。
但人不能因为一次失败就产生退缩。
宁穗显然是被季晏辞突如其来的这一出给整懵了。
她没接上话。
季晏辞微微俯身,含住宁穗的耳坠。
又在她耳边问:“不喜欢吗?”
宁穗颤了一下,忙说:“喜欢,喜欢。”
“那怎么不说话?”
“我……你,你全都送我吗?”
“是。”
“会不会……太多了?”
“哪里多?”
季晏辞用食指勾了一下宁穗的浴巾,“还没有挂满。”
浴巾往下掉了半寸。
宁穗忙伸手往上提。
不小心把挂在上面的耳坠弄掉了两个。
“掉了,掉了。”
宁穗惊慌地指着滚落在地的耳坠。
季晏辞将宁穗从展示柜上抱下来,用左手手掌托住她的后腰,右手取下她身上的浴巾,铺在一旁的长条形沙发凳上,又将她放上去。
耳坠全落在了地上。
宁穗一脸肉疼。
她还记得,乔映霜说,季晏辞今天至少在拍卖会上花出去三个亿。
他就是这么对他的三个亿的吗?
次日。
宁穗在季晏辞的怀里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