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差不多,你这时替她活,一旦她恢复过来,你没用了,那个时候你就只好去死了,因为这具身体毕竟是她的,和她的契合更好。所以从另一面也可以说成是替死的。”
好歹毒啊!只是——
“木二丫乃一介贫女,连字都不认识,甚至七里坡都很少出去过,怎么会这种邪术的?”
“一开始她可能也不知道,只是在机缘巧合之下将你的魂魄引来,后来她才慢慢知道其中关窍的——也可能她还不能肯定,现在我一说,她听见了,也就肯定了。”
心底掠过一阵得意的狂笑。
木安可问:“那她怎么才能恢复?恢复后又怎么赶走我?”
苦相看着她的双眼,好一阵子才说:“这个,我现在不能说,因为她都听得见,我不喜她这种人,所以不想让她知道。”
“快说,你快说!不然总有一天,我会让宁王活刮了你——”
木安可突然双目圆睁,冲苦相厉声大喝,但随即她又双手抱头,发出一声更凄厉的大喊:“啊——”
哈密和橘子闻声冲到房间里,看见木安可脸色煞白,双目紧闭,头上脸上汗如雨下,苦相一手正放在她头顶百汇处。
“你在干什么?”
两人冲过来,就要对苦相动手,“你们别动他,他是在救我。”木安可双眼微睁,虚弱地说。
木安可以前犯过一次病,她们两个也都知道,现在听了这话,就停住了手,“二姑娘,现在你感觉怎么样?”哈密问。
木安可摇了一下右手食指,无声地说:“好多了。”
是好多了,她觉得一股暖流从头顶百汇汩汩流下,所到之处,那股巨痛如冰雪消融般,残破的灵魂得以慢慢修补,她的脸色渐渐泛红,呼吸也逐渐平稳。
半晌,苦相方收了手,“你再感觉一下。”
“很轻松。”木安可说,“谢谢你!”
“我让她睡着了,现在咱们可以随便说了。”
“好!”木安可说,“哈密橘子,你们两个把这个房间守好,一只苍蝇都不要让它靠近。”
“是!”今天这是第二次了,两个人心中虽有疑惑,但还是答应一声,来到了外面。
“大师说吧!”
“你们两个都是灵魂有损,哪个也不能独立支撑这个身体,现在看来你比她还稍强一些。”
“那该怎么办才能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