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郎摇摇头:“我爹只是受了点小伤,我娘吓的晕了过去反倒没事。”
木安可放下心来,即使杨大郎说的轻描淡写,可她也想象得到当时的凶险。不过已经过去了,也就没再细问。
“我爹娘他们藏身的地方很隐秘的,当时我就意识到,这肯定有人露了底,不过却没想到是北瓜这个奴才……”他是怎么才想到叛变的?自己自问平日里也没亏待过他呀?唉!只说这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吧!
“你审问他了没有?”
“还没……”
木安可声音一冷:“为什么不问?”
杨大郎浑身一震,垂下了头。
“避嫌?”木安可问,看杨大郎点了点头,木安可拍案骂道:“糊涂,北瓜是我姐的陪嫁,早先又是我教导的,与你有什么关系?”
“可他现在是我家奴才。”杨大郎期期艾艾地说。
“那好吧,咱们现在就去问一下他。武大哥你也来!”
“现在?”橘子急了,“姑娘你得休息一下,明天再去吧?”
“不用!”木安可断然拒绝了,“我们疲倦,也正是犯人意志最薄弱的时候,现在审问,正好!”
大家都拗不过她,不过想想,也得让她有个撒气的地方,就都有志一同地同意了。
几个人来到审讯室,杨大郎问:“先问谁?”
“江闻博那边的的那个人带来了吗?”
“带来了。”
“那就先问他!”
杨大郎虽然纳闷她为什么不先问北瓜,但也没细问,交代了一声,就让把那人给带了上来。
那人被推进来的时候还被堵着嘴,当嘴里的东西拿出来后大喘了几声,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水,给我水……”
“给他水。”木安可示意了一下。
有人端大半碗水放在那人嘴边,他立刻把头凑过去对着碗口就像饮牛一般一通猛喝,顷刻间一碗水就喝得点滴不剩。
“再来,一碗!”那人无声地说。
“再给他倒!”
于是,又一碗水被喝光。
等那人又喘了几口,木安可说:“你说,是我们问什么你就老老实实的答什么呢,还是我让人接着把你的嘴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