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殊抬起手,看着手中的海棠簪子,秦芷与他说,在买这簪子的时候,沈云倾嘟囔了一句话……
虽然秦芷没有听真切,可是严子殊大概猜的出来,又是与楚修琰有关的。
曾经她的手腕总会带一个海棠镯子,可他从牢中救她出来时,没有看到那个镯子。
海棠……
她喜欢海棠,所以……他不会再让她看到海棠。
“夙歌。”
“殿下。”
“把这簪子扔了吧。”严子殊抬手,将簪子给了夙歌。
夙歌躬身离开了。
严子殊轻叹一声,走进了屋子。
沈云倾躺在床上,脸色还有些苍白,她已经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看到严子殊时,唤了他一声:“子殊。”
严子殊本想着故作生气的与她说说这件事,可是看到她这模样,再大的气都提不起来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坐在床边,给她递了水杯:“身子感觉怎么样?”
“就是胸口有些疼。”沈云倾按着自己的胸口,笑了笑:“一会儿应该就好了。”
严子殊微微垂了眼帘,她的胸口落下的毛病,文砚也没办法治,不过好在用上好的药维持着,平日里几乎不会有什么影响。
“以后……不要再与秦芷出去了。”
沈云倾一怔:“为什么?”
“这次我能赶到赌坊去,下次就未必有这样的好运气了。”严子殊握着她的手,微微蹙了眉:“云倾,别再让我这样担惊受怕了。”
沈云倾知道他担心自己,便点了点头:“以后不会了……”
她低头看着手中的杯盏,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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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秦芷进了赌坊之后,倒是没什么特别的事情,也就是下注,赌钱。
秦芷并不是第一次来赌坊,不过之前都是文昊护着她,所以也都是平平安安的。
说起这赌坊,里面的人自然是来路各异。
沈云倾不喜欢这样嘈杂的地方,不过跟着秦芷出来了,自然也就进来玩一玩。
她与秦芷拿了相同的银两,一同押注。
沈云倾没什么经验,只能靠着猜测,规矩都不太清楚的她,只能糊里糊涂的下注。
秦芷就不一样了,她不仅懂得规矩,还懂得捣鬼的规矩。
是以不长的时间,沈云倾的银子就花的差不多了。
她回了秦芷身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