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赵瑞怀像傻了一样盯着他,迟绪有些莫名,“赵总”
赵瑞怀猛地回过神,从他手里接过那支点燃的烟,口是心非的咕哝了一句,“跟小流氓似的。”
不得不说,赵瑞怀在某些事情上喜欢以貌取人,他觉得年轻人吸烟纹身说脏话就是小流氓,岁数大就是老流氓。
迟绪笑了笑,往后退了几步,没有反驳他。
人生长环境不一样,接触的事物不一样,世界观不同自然合情合理。
以后他不会在赵瑞怀面前吸烟就是了。
一声巨响,一道金光腾空而起,直冲天际,在夜幕中渐渐的舒展开来,在黑暗中不断扩大发亮,那是迟绪见过所有烟花里最绚烂华美,璀璨夺目的一朵,即便它绽放的过程是如此之短暂,可对迟绪而言,那是足以照亮他生命的光芒。
迟绪在看烟花,赵瑞华在看他。
两人之间原本隔着三步远,赵瑞怀凑一凑,就变成紧挨着了。
他的视线从那双映着漫天焰火的眼眸移到红润柔软的唇瓣上,心里头咚咚咚的小鹿乱撞。
这一路上,迟绪在走神,赵瑞怀其实也在走神,满脑子都是他们俩在满天烟花下接吻的场面,所以他才特地多开了二十分钟车,找了这么个四下无人的地方。
他想亲迟绪,可迟绪看的那么专注,他有点不好意思。
怎么亲啊把脑袋扭过来是不是不好看绕到前面吗是不是太刻意
赵瑞怀在脑子里模拟了半天,纠结了半天,终于狠下心来,一把握住了迟绪的肩膀,强制性的让他转过身与自己面对面,“你”
一声响,一束光,四周顿时重回寂静与黑暗。
“”
迟绪有些迷茫的看着他,“怎么了”
整张脸都发烫的赵瑞怀必须得庆幸,此刻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你,你刚才为什么又叫我赵总”
“有吗”
“有。”
迟绪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好像是叫了,不过一个称呼而已,也至于这么生气,“对不起,我习惯了。”
赵瑞怀惨遭滑铁卢,心里很烦,迟绪这声对不起就让他更烦了,在公事上他喜欢迟绪这种勇于认错立即改正的爽快劲,可私底下,尤其他们现在还是这种关系,他就不喜欢迟绪这样和他道歉,“有什么可对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