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书礼点头,对他的决定不置可否。“行,我来动手,我很专业的。”
脚下两人闻言,开始害怕的不停挣扎。
“别杀我!别杀我!我都说!”
“你是傻子吗?听不出来他们是在试探我们吗?!”
两个劫匪竟然还起了内讧。
“哦?看来还有内情?”俞书礼一笑,“我们边关审讯啊,可不像你们京城,讲什么礼啊,节啊。那老虎凳一放,几十根生了锈的铁针往指甲缝里这么一戳,诶呦喂,疼的那是欲仙又欲死……然后啊,就是破伤风感染,最后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在窒息无力中死去。啊……最关键的是,你们全程,都会保持清醒哦。”
这话说完,本来那个嘴硬的也不再嘴硬。
两人哆哆嗦嗦看向俞书礼,恳求道:“我们都说……能不能……放我们走?”
俞书礼挑眉,看向魏延,示意他拿主意。
魏延表情生冷。“说。”
两人立马磕头交代:“是……是浔阳侯派的我们来杀魏公子……我们也是实在没有办法。”
俞书礼一皱眉头:“浔阳侯?”他看向魏延:“你还得罪了浔阳侯?”
原来不是劫匪,是刺客啊。
俞书礼若有所思。
魏延正待解释,谁知刺客比他开口还快:“是因为江宁郡主……江宁郡主前日对魏公子示爱,浔阳侯知道后,恼怒非常,这才派人处理后患。”说完还谄媚地对着俞书礼笑:“现在我们都交代了,能不能看在我们还没来得及动手的份上,放过我们?”
第19章
江宁越过侍卫和狱中牢头,直挺挺走到了牢狱中来。
稽刑司也能来去自如?这个江宁郡主……
俞书礼抿了抿唇,看向魏延,脸色不大好看。
“怎么了?”魏延拉住他的手,小心地问。
“你同我在一起了,江宁怎么办?”俞书礼别开眼,茶言茶语道:“魏延,以前我不问你们的旧事,是因为你我是兄弟,关注兄弟的感情生活到底是有些逾矩,但现在不同了……”他的小脸突然严肃了些,还甩开了魏延的手,“反正你自己解决。”
陈黎是个心大的,见那身姿曼妙的女子走来,吹了声哨,露出吃瓜的表情,笑道:“还有这一出?三角恋?”
魏延失笑。
他看向俞书礼:“你误会了,我同江宁没什么。”
俞书礼瞪大眼睛:“你别睁眼说瞎话,她都亲自同我说的,能有假?”
魏延皱眉:“说什么?”
“说她是你旧爱啊什么的,你们是爱而不得,被迫拆散之类的……”
魏延一惊:“什么时候?”
俞书礼回想道:“应该是天元十二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