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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延,我警告你,你别用这种勾栏手段啊……”俞书礼吞了吞口水。
魏延挑起俞书礼的下巴,向人索了一个吻,又嫣然一笑:“勾栏手段,对付镇国公有效便好。”
他伸手将人揽入怀中,手指划过褶皱,声音低哑:“还嘴硬么?”
俞书礼嘴唇微张,被魏延趁势而入。两人的呼吸瞬间交缠在了一处,吻得犹如过电般酥麻。
药效复发,俞书礼手足无措,低低喘息了几句,呼吸便攀升灼热了起来。
“你……”刚一开口,就被魏延扯了回去。
“镇国公可别怜惜奴,奴受得住。”
俞书礼在心中低骂:你受得住个屁?老子不才是下面那个?
但眼下他面上红潮泛滥,两眼都迷离了起来,哪里再顾得上和魏延争执。
见俞书礼这般模样,魏延额上青筋隐隐跳动,身子也跟着僵硬了起来。
俞书礼睁开濡湿的眼睫,按住他:“魏延,不能在这里。”
魏延失笑:“放心,我只是伺候你,今日不做。”
俞书礼松了口气,这才将自己整个沉沦了进去。
等到事毕,两人身上都出了一身薄汗,俞书礼身子发软地倒在魏延腿上,勾着他的发丝,低声抱怨:“你怎么能这样……太孟浪了。”
魏延低笑一声,捧起他的小脸,又稀罕地亲了一下:“我瞧镇国公受用的很啊。你刚刚喊的……我熬到了现在都没下去……”
俞书礼“啊”了一声,捂住自己的脸:“那我也只能管杀不管埋,你现在身子不能做的。”
“小没良心的。”魏延刮了刮俞书礼的鼻子,“夫君都这般受累了,你也没什么奖励。”
“奖励也要等我们都回去啊。”俞书礼推了推他,“你赶紧的,回去治病吧,别死在这里了,晦气。”
魏延无奈地笑了笑,摇了摇头:“用完就扔?当真薄情。”他把俞书礼的手指拉过来,轻柔地捻着,和刚才的动作如出一辙。
又给他看自己:“你瞧,你点的火。”
“这可是完颜浚的屋子!”俞书礼手忙脚乱缩回手,瞪他:“虽然他这段时日忙,夜夜宿在书房,但若是被他知道了你来他的床上,同我……这般,那怎么办?”
“那不刺激么?让他知道我们在他的婚床上试过各种他还没来得及体验的姿势,让他届时在自己的洞房花烛夜,看到被褥上的痕迹,猜到你我曾经交缠在一起……”
俞书礼的表情一言难尽:“魏延……你说好的洁癖呢?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嘶……”
“爱欲如海,皆是本能。”
“别闹。”俞书礼拍了拍他的脸,哄道:“乖乖回去,好好治病,等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