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她睁开眼睛,惊诧道。
“若不是她惹事,爷会生这么大的气吗?”他无奈一笑,一个爱惹,一个爱怒,今晚的尊厦恐怕会被翻了天去。
“她?”她懵懵懂懂,“尊哥哥那么在乎她吗?”
“你看不出来?”南二回首,分明有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的试探。
皇甫菲装作什么都看不出来,摇了摇头,“一个仆人有什么好在乎的?我记得尊哥哥不是那么吝啬的人啊,大不了就扣工钱好了,怎么生那么大气呢?”
南二不语,盯着她。
她坦然自若地回视,若有所思地歪着脑袋,最后甩了甩头,“不想了!我被吓到了,好累哦!别跟我说话了吧,肚子又那么饿,希望尊哥哥别太生气了,气坏了身体可不好!”
南二不由闪过疑惑,难道她猜错了?
另一辆更为低调的车直奔云越的私人别墅。
南大忍了很久,问:“爷,是去那儿吗?”
“他不在那,在哪?喝醉了,肯定不敢会云家,要不然也不方便带个尾巴啊!”南门尊眯着眼,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过风衣口袋里的家伙,“他这几年不爱玩女人,手下的别墅真正住的,也就是这一栋!”
“要不要多带些人?”
“你我,足够!”他阴鸷,嗜血的笑在嘴角绽开,比彼岸最毒辣的罂粟还要可怕。
这时,在别墅,云越的唇风情万种地压下,虽有凌厉的酒味,却被他身上独有的暖玉清香中和,变得格外诱*惑。
他轻吻慢舔,每一寸的触碰都带着浓浓的情义,是对她积淀了许久许久的思念,是一腔的渴望爱慕,这样的温柔无需任何技巧,每一个女人都阻挡不住如此强而有力地进攻。
安沁情不自禁叮咛一声,软在了床*上。
他压下,紧紧与她相贴,情*欲高涨之时,竟然控制不住激情,在她唇边狠狠咬了一口,像是在发泄对她狠心相对的不满。
疼痛,顺着最敏感的酥*麻神经传到脑袋,在混沌的世界里炸开一朵花,清醒的光泽透进来,安沁慢慢睁开迷糊的眼睛,变得清明一片。
她推了推他。
云越不满低喃,在四处寻找她的芳香。
“别闹了,云越!”出口,声音因为动情而嘶哑,她脸红成一片。
他情已动,模糊的意识指挥着他想要,想不停的要,欲求不满的时候,动作间难免有些粗*鲁,他一不留神,咬伤了她的脖子,刺痛彻底惊醒了安沁。
这痕迹若是被南门尊看到……
她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刚要将云越推开,楼下忽然响起一片嘈杂之声,不祥的预感蔓延全身,她发了狠将云越丢下,慌乱中扯了扯衣领下床,还未来得及开门,房门已经被人一脚踹开。
原子,走在最前面。
脸色黑沉却挂着恐怕笑意的南门尊跟在后面,他手里拿着一支枪,正顶在原子的脑袋上,进屋第一个眼神,便是冷冷阴阴地盯上了她。
那是被森林最深处可以一口致命的毒蛇咬住的感觉,从头皮一点点麻木到脚趾头,她呆呆站在那,除了冷汗不断地外冒,其他地方连知觉都没有。
这是恐惧到极点的感觉!
胜过以往的每一次。
他的视线缓而慢,才她泛着红潮瞬间惨白的脸,到嫣红得一看就知道干了什么好事的嘴,还有斜斜拉起的衣领。
衣领后有什么风光,南门尊不用想,都觉得怒火烧到了喉咙,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床*上,云越受到惊动想半坐起,可酒后太过疲倦,他迷迷糊糊地半眯着眼睛,斜靠在床*上,像是睡着了,滑下来的被子露出精壮有力的身材,他身边半掀开的被角,摆明了之前有个人就睡在他身侧,睡在他怀中。
那人是谁?
在站的,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