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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绣,湘绣,粤绣,蜀绣,四大名绣,名手竞秀!”
无数绣品挂满阁楼,随风飘扬,画中景物极其逼真,仿佛活了一般灵动神秀。
像是丝绸,瓷器,皮子,奇珍异宝……数不胜数,应有尽有。
魏渝用了三天时间才将十二鼓楼逛完,打听到各大鼓楼的赁钱几何后他心中有了谋算。
又过两日他们将七大长街也逛了个遍,才从明州最大的菜市集闲逛到畜力集市,几人忽然被一牲畜惊得停下脚步。
“这是马?”
“这哪里像马?马背怎么那么凸?难不成是被打的?”
“难道是驴?”
“如此高大,又小头粗颈,哪里像驴?瞧着真是怪异!”
牲口贩子笑道:“几位掌柜的有所不知,此牲畜非马非驴,乃是能长途行走,能驼二十石重物的骆驼。”
“骆驼?还能驼三百多斤的重物?”
魏渝满眼新奇,伸手碰了碰正在咀嚼荆草的骆驼:“瞧着高大可怕,可真是温顺。”
甘九也好奇道:“这骆驼多少银钱一头?”
牲口贩子打量他们两眼,然后道:“一头要三百两。”
一只三百两?莫不是瞧他们连骆驼都不认识就开始诓骗他们了?
三人对视一眼也没说旁的,与牲口贩子告辞离去,过了会儿又问几个贩卖牛马的贩子,几厢打听便知晓一头顶好的骆驼才一百二十两,普通骆驼要八十两一头。
“东家对骆驼感兴趣?”
“我想着这世间应当还有商船和车马去不到的地方,日后若是用得上,咱们也可以囤养一些骆驼,不过当务之急是将手里山货出手。”
魏渝边走边笑道:“这几日咱们逛遍明州,其中十二鼓楼的寅楼,午楼,戌楼,生意最为火爆,交易颇多,可鼓楼高约六丈,且这三栋鼓楼五层往下已经开满铺子,再往上怕是鲜少有人上去,可若是赁下申楼,酉楼这两处低层铺子,客流极低,你二人觉得咱们该赁哪儿的铺子?”
魏春想了想道:“我觉得该赁寻常鼓楼的低层铺子,那些采买掌柜个个偷奸耍滑,爬到五层已然消耗他们不少力气,咱们的铺子若是开到七层,那些采买掌柜怕是偷懒不敢上去,再者这三鼓楼高层的赁钱还比寻常鼓楼的低层赁钱差了一成!”
魏渝点了点头,又看向甘九:“甘九大哥如何想?”
“我想着要赁就赁繁华热闹的高层铺子,就说这瘦死骆驼比马大,只要占了好地界,哪里愁客流呢?”
“你们说得都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