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沉得吓人,掌心温度透过轻纱传来。
宁舒蕴别过脸,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
秋阳穿过石榴树枝,在他眉骨投下斑驳阴影,那双眼亮得灼人。
“与你无关。”
她拍开他的手,“这几日别来找我,表妹要搬来同住……”
话未说完,周重云突然将她抵在树干上。
后背撞到粗糙树皮的瞬间,他手掌早已垫在她腰间,手中的石榴“咚”
地砸进草丛,惊起几只麻雀。
“整整三日。”
他鼻尖蹭过她耳垂,呼吸烫得惊人,“白日陪老太太听戏,陪嫂嫂们绣花,夜里陪表妹话家常。”
犬齿惩罚性地叼住颈侧软肉,“宁舒蕴,你当老子是泥塑的?”
她在他怀里轻颤,心里便乱得很。
此刻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他偾张的肌理,烫得她指尖发麻。
“重云…”
软声唤他名字,果然察觉腰间手臂一僵。
趁他愣神,宁舒蕴突然抽身退开:“燕儿该来寻我了。”
周重云长臂一捞,两人又紧紧贴上,呼吸交融。
盯着她绯红的耳尖,周重云忽然笑了:“给老太太送安神汤的丫鬟,应该快经过月洞门了。”
宁舒蕴瞳孔骤缩。
这疯子竟敢!
正要呵斥,远处果然传来环佩叮当。
周重云却不动如山,甚至故意用指腹抹过她唇上胭脂。
“今晚子时。”
他后退着隐入树影,唇形分明在说:“敢不开窗,老子就拆了这绣楼。”
秋风卷着残红掠过两人之间,宁舒蕴看着掌心不知何时被塞入的金橘,甜香混着男人身上的松木气息,烫得她心尖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