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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生孩子,”他轻声说道,“在楼里每次……之后,都要被灌药……”
“我可以不要孩子,”梁山一怔,脱口而出,“你因为这个,不愿意跟我在一块?”
姜岁哭的伤心,梁山忍不住重新蹲下,抬起袖子给他擦眼泪,姜岁看着他,声音带着哭腔,沙哑干涩。
“县里认识我的人太多了,梁哥,我不想以后你跟我一块,别人说你的不好。”
梁山却突然将人抱起来,不管不顾的往外面走,阳光照在姜岁脸上,姜岁将脚藏进了梁山怀里。
“我什么时候在乎过。”
声音透过胸膛,姜岁甚至能听到他的心跳。
梁山将人抱去药堂,给姜岁的腿上药,药童在旁边,边给姜岁上药,边看梁山的脸,看了半天,欲言又止,梁山不解的看他,姜岁哭肿的眼睛弯起。
“梁哥,你的脸也擦擦药吧。”
药童趁着梁山出去上药的功夫,突然凑近问道,“好哥哥,你相公的脸是你打的吗?好厉害啊!”
“啊?不是不是,他走路撞树上了,”姜岁连忙摆手,说完又觉得有点离谱,找补了两句,“他那个,脑子不好。”
药童是个哥儿,年纪不大,好奇心强的可怕,梁山回来的时候,药童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给梁山看的浑身起毛。
“这哥儿不会是看上我了吧,我这个样也俊?”等药童出去后,梁山捂着敷了药的脸,有点飘飘然,“你可得把我看好了。”
“哎,知道了。”姜岁低咳一声,掩饰住笑意。
两个人拉着手回了客栈,清哥儿几人才放了心,见姜岁脸上有哭过的痕迹,清哥儿和渔哥儿两个哥儿看着难受,纷纷拉着人上楼去说贴心话,留下三个汉子干瞪眼。
梁山本来想回去休息,却被王连越拉住。
“咱们哥几个喝几杯?”王连越挑眉,按着梁山的肩膀,坐在酒桌上,“让哥俩好好教教你,哄夫郎之道。”
说罢,也不管梁山愿不愿意,招呼小二上了两斤酒,两斤白切肉,又嘱咐了小二给楼上送点甜水糕点,一切安排好了,才入座,给梁山倒上酒。
一行人休整了两天,终于第三日又登上了回家的船,这次人都齐了,只是给杨改哥的螃蟹,死了一大半。
秋生跟晴哥儿,不知道怎么就变得那么要好,回了家,两家人要分别,秋生还拉着晴哥儿不放,最后是王连越生了气,说再也不给秋生进门了,秋生才恋恋不舍的很哥哥说再见。
这次回来,已经是七月份,今年家里的两块地都没种东西,杂草丛生,王连越也懒得管,但是原来一直种的菜园子,今年还是下了种,托了兰玲姐照顾,菜长得很好,回来还是吃上新鲜菜。
回了家,最热情不过花花跟大黑,两只狗都长得那么大了,解了绳子,花花一个前扑,清哥儿都要摔倒,大黑及时挡在清哥儿身后,清哥儿才稳住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