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器有点闷,“哦…”
严无为便起身给大夫让了位,“老先生请。”
趁着大夫给慕容器把脉的空档里,严无为侧过头来淡淡的看了方华一眼,意味深长。
后者一脸无语:“……”
于是在严无为的邪恶势力压迫下,方华只好偷偷上前将桌子上的那碗面端走,等出了门方华才敢小声嘀咕道,“真是的…小殿下要吃就吃啊,干嘛来难为我啊。”
大夫为慕容器诊治的结果果然不出严无为所料,是冬夜着了凉,得了伤寒。大夫开了药方子,嘱咐慕容器不要下床走动,避免吹风,过个七八日就好全了。
严无为在一旁听了奇怪道,“七八日就好了么?”
那大夫笑道,“小娃娃还年轻,身体好,恢复的也快。这人一年到头的也偶尔发发热也好,来得快去的快,待会熬了药喂她喝下后赶明儿这热度就要退下了,快的话入夜的时候就降下来了,莫要担心。”
严无为道了谢,又亲自将人送出了门,再折回去的时候慕容器已经委屈巴巴地靠在床头上了,见她进来,慕容器道,“先生…我的长寿面呢?”她方才可是等那大夫一走就叫人把桌上的面端给她了,结果仔细一看,莫说是那碗面了,就连那会的餐盘都不见了。
“面凉了,殿下还生着病,就莫吃了。”
慕容器听了这话后面色一下便变得委屈了起来,“可是…我从来没有在生辰的时候吃过长寿面。”
严无为:“……
没办法,严无为只好哄道,“总会的,下次臣再做给殿下好吗?”
“今次不行了吗?”
“大夫说殿下只能喝粥。”
慕容器委屈的都快要哭了,“…哦。”
严无为:“……”
好说歹说哄了半天才算是把小孩子哄好,夜里的时候严无为回慕容壡的信,在信里就顺笔提了慕容器染了风寒的事,本以为那素来疼侄女的慕容壡收到信后不说派两个太医过来至少也得在信里关心几句吧?
结果三天后收到慕容壡的回信里面只道,“小孩子生病发热实属正常,汝无需担心,待她归国后吾会令其每日寅时两刻起身跑步,以强身健体。”
严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