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睿在五皇子府带了一会便已还有要事要忙为借口,离去了。
而楚义之那本还伪装着的小脸,这次确实沉了下来,目光阴鸷的看向沈瑜珞。
“你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了,嗯?”音线低沉,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最后一个‘嗯’更是令人胆颤。
“我不懂您在说什么。”沈瑜珞低下头,不敢与之直视。
“呵呵,既然你想要锦衣玉食,我便给你,我楚义之这点东西,倒是掏得起。”说完,也不理会沈瑜珞,转身就走
沈瑜珞拧眉站在原地,半晌,呼了一口气,虽然楚义之知道是她所谓了,但是那又如何,她们只见关系已经如此,还能更糟吗?
至少自己以后不用住在那种地方了。
沈睿回府,便是怒气冲冲的去了程月如的院子。
“你是不是好日子过腻了,诚心给我找事儿?”
程月如本是在屋里等着好消息的,却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劈头盖脸的一顿怒骂,一时间有些茫然,不知沈睿这是为何。
“老爷这是怎么了?我做了什么?”
“还有脸问我?那瑜珞在五皇子府明明过得好好的,你却说什么吃不饱穿不暖,住在破旧的院子。”沈睿嗤笑着说。
程月如却是万分不解:“昨夜瑜珞和我说的却是如此啊。”
“她住的是百米庭院,带着假山水榭,吃的是应季的进贡水果,穿的是上等的云丝缎,这叫过得不好?
程月如听得一愣,心道怎么可能,昨日沈瑜珞那般不似作假。
“老爷,可是那五皇子知道你要去,特意如此?”思来想去,她只能想出这个可能了。
“住口,无知妇人,我去时本就没有事先通传,五皇子难不成会未卜先知?”沈睿怒声一喝。
“分明是你在这里滋事,这府中好不容易安稳了几天,你又开始找不肃静了是不是?”
程月如呆愣在哪里完全不敢出声,被那气势吓得连一句冤枉都说不出来,一时间也是不知道问题处在了那里。
最后沈睿怒甩衣袖,转身出了院子,程月如本还想着重新得宠,可是谁曾想竟是落得是如此下场?
沈云锦坐在院子里眉眼微眯,吃着手中的荔枝,听着夏羽的话,那微微眯起的眸子,如同月牙一般,弯弯的。
“小姐,那五皇子怎地会知;老爷会过府呢?”夏羽颇是不解,歪着脑袋。
沈云锦闻言笑笑,一脸神秘:“若是那五皇子猜不到,也就走不到今天了。”
夏羽眨了眨眼,还是不明白。
“哎,沈瑜珞在五皇子府受了那么多委屈,昨日宫宴,难道真的不会和程月如等人哭诉?既然哭诉了,那沈睿就一定会上门查探事实,所以说,稍微有一点脑子都会知道沈睿会上门。”
夏羽闻言一笑,果然,还是小姐脑子好使:“这就是小姐说的戏啊。”
“算是吧,不过动静不大,没什么意思,我等着沈瑜珞给我上演一出大戏,那才有意思。”沈云锦眉眼微眯,泛着幽冷的光芒。
夏雨闻言,想起了沈云锦交代的事,正色道:“小姐,我问了大夫,估摸着也就这三五七天了”
沈云锦微微诧异:“这么快?”
随即转念一想,点了点头:“的确过去一段时间了。”
她心中微叹,容澜离京这些日子,估计又要有一场大换牌了,沈睿究竟会如何选择,就看着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