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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竹这些年看人几乎从没走眼过,他一直以为凤六姐就是个唯利是图的老鸨,但实际上,凤六姐活的非常豁达通透。
只是想花钱买慕澄的乐子,这还是太难了。
“算了吧姐姐,我卖身还债多难啊,咱可不花那冤枉钱。”
天色已经很晚了,沈云竹必须得去完成今晚的计划,又敷衍了凤六姐几句,沈云竹就关了房间门。
而此时,慕澄看着正在花天酒地的江河远,心里面全是烦闷。
他想不通,为什么父亲会让他来保护这样一个贪官。
或许这里面另有隐情,但接触了一晚上下来,慕澄是一点都没看出来江河远是在虚与委蛇,是被迫喝那些花酒的。
至于沈云竹的事情,慕澄不能细想,只要一想,他的情绪就会非常乱,他就没办法再去干正事。
唯一让他欣慰的是,沈云竹是活着的。
活着就好,活着就有吵架,就有和好的机会。
月亮已经开始西沉,花船上依旧在寻欢作乐,就在夜空中的一片云盖住月亮的转瞬间,一身夜行衣的沈云竹已经踩着江面上的几艘小船,轻轻松松用轻功飞到了岸边。
感受着体内运转的还不错的内力,沈云竹不得不承认,六姐为他花的那五十万两黄金是值得的,虽然还是风中残烛,但最近他是不会死了。
没用多长时间,沈云竹就到了张知府家中。
这张大人家也不比王太守家节俭多少,花园里假山林立,曲水流觞,可以说一步一景,气派非凡。
沈云竹搜查这样的大宅子是有顺序的,先查书房,再查卧房。
不过就在沈云竹往书房走时,他听见了一些,不雅的声音。
寻声过去,就在一间偏僻的柴房里,里面竟然有一对男女在偷情。
“夫人,我壮不壮。”
“壮,太壮了。”
“那夫人喜欢吗?”
夫人!张大人的夫人!这可有意思了。
沈云竹把脸上的面罩往上一拉,然后一脚踹开了那柴房的门,顿时,柴房里传来了两声尖叫。
等沈云竹走进去之后,那对男女被吓的连衣服都不会穿了。
“夫人好雅兴啊,趁着张大人在外面喝花酒,你也在家里没闲着。”
“你你你,你是什么人?”张夫人哆哆嗦嗦的,还直往奸夫的身后躲。
沈云竹冷笑,随手拎起旁边砍柴的刀,在手里挽起了花。
“你看我像什么人?打劫的喽。”
张大人家里是有护院的,但是现在这个状况张夫人根本没法喊人来。
纠结了好一会儿,张夫人终于是点头了。
“那你别声张,你,你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