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嘴闭上!试着把她当成一个男人!”
吉诺比利走在两对学生之间,检查他们的战斗技巧。他很不满意,因为他们的水平还有很多不足之处。吉诺比利希望今年至少有三四个人才,但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看到他们。然后他的目光扫过姜成。
“你有一拳打得很好,还有一个稳定的站姿。可能你很聪明,但就目前而言,你和其他人一样都是蠢货!”吉诺比利对着姜成说道。
“大师,我们为什么要练习这个?”其中一名学生说。“我们可以学习如何使用内力,然后我们就不需要这种训练了!那样我们会变得更强大,为什么要像在低级武术学院那样学习战斗?”
“你个蠢货。”吉诺比利说道。“什么是内力?”
所有人都沉默了。这个问题很简单,但学生们觉得这背后有某种陷阱。大家都觉得吉诺比利不会问这么简单的问题。
“就是生命能量。”有学生说道。
“更准确的说。一股非常少的生命能量流进入一个孩子或一个老人的身体。成年人可以吸收得更多。你的身体越强壮,你对内力的控制就越好。而且它会越来越适合你的身体。明白了吗?”吉诺比利说出了完美的答案。
“但是,为什么我们需要练习磐石防御?这些是最简单的技术!”学生又问道。
“因为它非常有用。磐石防御术不仅适合与别人战斗,而且它配合内力使用会更强。现在你明白了吗?”吉诺比利解释道。
“是的,我明白了。”学生回答道。
“如果你什么都明白了,那么在接下来的两周里,你将在这里擦地板,给我擦到地板可以映出人影来!”
惩罚是公平的。在查莫斯,你不应该违背和怀疑老师的话,即使你内心不同意。姜成是这么想的,他周围的人也都这么想。
“感受内力。它流入你的体内,它伴随着呼吸。每一秒,你体内至少有一小部分内力,你只是以前没有感觉到。专注于你的感觉和呼吸。想象一下,当你呼吸时,不仅空气进入了你的身体,还有别的东西。一种不同的空气,不是透明的,而是红色的。”内力学院的副院长兰多夫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教他们感受内力。
学生们以冥想姿势坐着。到目前为止,没有人能够感受到内力,尽管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姜成无论多么努力,都感觉不到任何东西。他呼吸着空气,仅此而已。根本没感觉到有其它“空气”。
第五天,第一个感受到内力的人出现了,虽然只是感受到了一丁点的内力。从这开始,学生们一个接一个地开始感受到内在的能量,姜成开始尝试更深入地去感受。他甚至潜入了心灵深处,陷入了深深的冥想,但即使是他的潜意识也没有给他答案。
“哦,我感觉到了!”考辛斯说道。
“恭喜你。”姜成沮丧地回答。
“考辛斯也感受到了,我还在原地!一半的学生已经感受到了内在能量,我真的比他们差吗?”
姜成怀疑道。
“兰多夫大师,这所学院还有不会用内力的学生吗?”姜成问道。
“当然有。虽然这种情况极其少见,但确实是存在的。”兰多夫回答道。
“谢谢。”
现在,姜成的急躁的心情稍稍平静了一点。不管怎么说,光在这里都还有很多新生没有感受到内力,我有点操之过急了。”姜成想道。
一个月后,姜成成为新生中唯一一个无法感受到内在能量的学生。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就我感觉不到呢?”姜成生气地问道,他对着训练假人疯狂发泄。假人被打得裂开,最后断成两截。
“我需要冷静下来。我会做到的!”
内力令姜成印象深刻。姜成见到过它让自己的主人变得多么强大。许多学生对内力的控制仍然很差,他们往往只是把内力转移到胳膊上或腿上,以便他们的攻击更加强大。而且效果很好。考辛斯昨天给姜成看了一记充满内力的攻击,这足以看清两人之间的差距。一次攻击折断了一棵茂密的树,姜成攻击十下都无法损坏。他发现了考辛斯在攻击技巧方面有一点不足,精准度也差点,但这一切都无关紧要,因为考辛斯有内力,而姜成没有。
姜成别无选择,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尝试。并且继续对身体进行训练。他发现有很多学生因为内力而不再注重训练,但对于姜成来说,身体训练早已成为生活的一部分。
姜成想使用更重的砝码进行训练,但不幸的是,他没法得到新的砝码。在内力学院,一切物品都是用积分购买的,而积分只能通过与你实力相当或者更高的人战斗才能获得。但姜成还没有战斗过,因为他没有内力。
现在姜成的技巧动作非常娴熟,甚至可以用炉火纯青来形容。这是属于他自己的战斗风格,是从其它技巧那里创造出来的,而且越来越好。在技巧上,姜成是这些新生中任何人都无法超越的,但谁会在乎呢?
“啊———!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