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凤笑着走上来,右手一挥。
只听一声清脆无比的声响,贾琏的右脸顿时凸现一道巴掌印。
他看了看左右两边围观的吃瓜群众们,丫头小厮指着他说说笑笑,全是明明白白的嘲讽。
他好歹也是个男人,在屋子里和熙凤怎么闹都没关系,在外人面前,媳妇还是不给面子,怎么使得?
男人再怕老婆,外人面前也是要体体面面的,狗急了还会跳墙,更何况贾琏呢!
贾琏:??这话是损我还是夸我。
甭管怎么样,反正贾琏是回了手,二人噼里啪啦,过年放鞭炮一样热闹。
平儿见状不好,命了一个小丫头去告诉老太太,可巧的老太太前日里吃多了积食,鸳鸯拦着说身子不舒服躺着了,那丫头便只得告诉了王夫人和邢夫人。
邢夫人懦弱不当事,满嘴里胡诌都是说儿媳妇不好,儿子也不会来事儿,让他们去闹也不管。
王夫人见亲婆婆都不管,自己管了也不像话。叹了口气,命个小丫头去瞧瞧秋夏,安慰安慰她。
小眼睛一眯,佛珠子一拿,只当个泥塑的大菩萨。
好嘛,府里能管事的都是佛祖大爷,总不能让黛玉宝玉等人去管吧?也只好由着他们夫妻二人闹,反正也闹不过大天儿去。
话说那黛玉不知前庭事,只在自己屋里‘勤勤恳恳’的做苦力。
藕官有个姨妈在外头经营一家农庄,里面正有磨面的石磨,黛玉央着她管姨妈要来,每天关着门,和雪雁在屋子里磨黄豆。
吭哧喀嗤的每天幸苦劳作,让她的身体竟也强壮了不少。
黛玉的水袖撩到了胳膊肘儿,细碎的头发用两三个簪子夹在耳朵后面,面上戴着那印有泰迪熊的口罩,肚子腰围处的衣服粘满了豆沫。
毫无…大家闺秀的形象可言,倒像是那农村下地种田的中年妇女,扛着锄头咧开嘴笑着:亲家搁哪儿吃饭切?
洛洛甩甩头,以上都来自她的臆想。
好好的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天生丽质的淑女,竟一朝沦落至此……
没多时,一小包黄豆成功磨好,只等用布过滤锅中加热。
此时,一美艳女子扒拉着作者的笔,央求增加出场次数,无可奈何应之。
那王夫人派了自己的丫头彩霞,去安慰那被哄回家的秋夏。
秋夏一进屋子,便闻得满屋子的药味,又不像是正经的好药,实在难闻的很。
秋夏的哥哥混名六子,主子奴才都这么叫,慢慢的自己也忘了真名。
此刻正坐在秋夏床旁边叹气,妹妹性子傲气,不肯吃药,身体越来越差,这怎么熬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