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晶亮的水渍并没让花蕾耷拉下去,反而叫它们立得更高。
这时,收起的牙齿终于露了出来,惩罚式地,轻轻啃咬着翘起的尖尖。
上回尚且让韶声受不住,这次当然更加令她难耐。
“别……别舔……嗯呃……!”韶声小声地推拒。
推拒声变了调,像块饴糖黏在了嗓子里。
也不知她是在拒绝胸上的酥麻,还是手指触摸花蒂后,来势汹汹的快悦。也有可能两者兼有之。
身子却不自觉地向前送,想要更多,哪里都想要更多。
“都要……还要……”心里想着的话,不自觉地便说出了口。
齐朔依言停了动作,凑近韶声耳边问:“小姐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骤然失去了抚慰,韶声仿佛从绵绵的云间,一下坠落到落到空空的深谷里。
巨大的空虚席卷了她。
这人怎么这么坏心眼!他明明知道的!
“要……要!”韶声嚷了出来。
“遵命。”齐朔笑着继续。
这时,他又伸出了二指,就着韶声身体里丰沛的汁水,慢慢探进了甬道之中。
他探得很仔细,探时也不忘照顾坠在外面的花蒂。
娇小的花蒂早就变得硬如石子。
“呃啊……啊!”
齐朔的手指不知探到了哪处,使韶声不由得惊叫出来。
一大股接着一大股花汁汩汩地涌了出来,浇在了齐朔手上,很快又融在水中,消失无踪了。
韶声无意识地绞紧大腿,腿根控制不住颤抖。
竟是已到了。
这么浅,这么敏感吗?
齐朔收回手,轻轻地叹了口气。
“小姐还要吗?”他问。
“不、不要了!”韶声连忙摇头。
再来一次这种感觉,她、她实在是受不住。
“好,我先服侍小姐起身。若小姐还想再多沐浴一会,我便再去取些新水来。”齐朔又重新执起帕子,规规矩矩地为韶声擦起身子来。
“不、不用,直接起来就好,不沐浴了!”韶声脸羞得通红。
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这种话说出来不觉得不好意思吗?!
她不禁腹诽。
当紫瑛与元宝回来的时候,韶声已经坐在妆镜前了。
“小姐?”紫瑛站在门外,小心地敲门问,“冰已经好了,可要我们搬进来?”
韶声回头答:“进。”
紫瑛得了韶声的应允,推开门,指挥着元宝将冰釜搬进室内。
面前的景象,让二人皆不由得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