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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力小说>什么!反派可以听见我的心声by长空月 > 第159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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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吃甜点吗”“什么?”“毛巾卷。”隋缘滚动身躯。邬江这时候才把两者联系在一起。毛巾卷外头面包,里面奶油,隋缘就像里面的奶油,外面被子则是面包。他低头,说起了谜语。“我只想吃里面的奶油。”“不要脸。”隋缘滚出怀抱,站在床上,远离邬江。邬江无奈,“你先问的。”“我没说是我。”隋缘开始耍赖。但是没办法,隋缘说的算,于是乎,邬江服软。“那怎么办呢?”“我想吃毛巾卷。”隋缘忽然有了鬼主意。“那我给你买?”邬江直觉意思不对头,小心过招。但他没想到,隋缘一把扑入他的怀里,用被子把他卷进去。并在他耳边说,“我说,我想吃奶油。,”“可我才穿好衣服。”“脱了。”隋缘大手一挥,扒开了邬江的衣服,并绑住了邬江的双手。“你昨夜不是受不了么,还要继续?”邬江任由隋缘胡作非为。他只担心隋缘的身体。“可我喜欢你。”隋缘亲了他一下,声音响亮。邬江红了脸。哑声,“你想怎么玩弄我?”隋缘不说话,以行动证明,自己爽了之后,把人撩拨得火起,然后跑了。他裹着被子,躲在门后,声音里是掩饰不了的恶趣味。“拜拜。”门被关上,邬江叹气。此时他被五花大绑,偏偏被隋缘撩拨得浑身燥热。背后的双手活动起来,几下解开绳结。之后穿好衣服,去找隋缘算账。眼前的房门打开,沈庸面色扭曲,被床单五花大绑躺在地上,如同一条蛆虫攀爬。而邬江则单手持刀,站立在一旁,身上气势凛然。“进来。”他侧眉看向门外。隋缘身子抖了一下,鼓起勇气走进了房间。他的目光落在刀刃上,上面血迹涔涔。“你还会用刀?”“会。”邬江觉得这问题奇怪,他都拿刀了,肯定是会用的。因此多看了隋缘一眼。隋缘正低着头,垂在身侧的手指在半空敲动,不知道想些什么。“邬江,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的亲生父亲……”顶着邬江的脚,沈庸扭动身躯,嘶哑的声音诉说自己的不甘。邬江神情冷淡,隐约泛起厌恶。“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当年的事情么?”沈庸哑了声,但只是几秒,他很快挣扎起来。并用恶毒的眼光瞪着隋缘,“你不要听他胡说,他只是个外人——”“他不是。”邬江声音泛冷。转向隋缘的时候又柔和下来,“他是我的男朋友。”隋缘抿紧嘴唇。“男朋友?”沈庸震惊,随后低低笑起来,面孔丑陋,“什么男朋友?你个贱人养的狗东西,你恶心!”刺耳的言语让隋缘一时愣在原地。邬江倒是习以为常,“终于不装下去了。”“给我松开,你这个杂种,是你毁了我的一切!你当初为什么不和那个贱人一起去死!”沈庸放肆地大吼,双眼气得通红。言语之间的恶毒与之前形成强烈对比,隋缘一时不习惯,下意识去看邬江。邬江面色依旧,没什么表情。但隋缘看出邬江的身子绷紧。“这一切是你咎由自取,与邬江无关。”于是他走到邬江面前,为他挡住沈庸,并悄悄牵住对方的手。触碰到的时候,身后的人僵硬,不过很快,就反客为主,将他的手抓得牢牢的。“是你!要不是因为你,我又怎么可能会变成现在这样!”见到隋缘,沈庸的怒火立即转变对象。眼看沈庸马上破口大骂,隋缘一脚踹飞,地上一行血迹斑斑。他的眉眼厌恶,“嘴巴是用来说话的,不是用来拉屎的。”“噗呲。”轻微的笑声。被隋缘捕捉到了。立马转身,瞪过去。“笑什么?”“没什么。”邬江深深看着他,莫名地,比先前要温暖许多。隋缘摸摸耳朵,又转了回去,刚要开口,听到耳后的身声音。“谢谢。”“谢什么?”“谢谢你护着我。”隋缘心里有点难受,侧脸扬眉,“护着我男朋友,不是应该的么?”邬江张着嘴,说不出话。只问了一句,“真的么?”“当然是真的,不是真的,难道还是假的?”隋缘忍俊不禁,笑着笑着,又不笑了。邬江倒是笑得开心,“你说的对。”“你们都是狗娘养的杂种!为什么不去死……”这边两人的氛围正融洽,那边机关枪的嘴一刻没停,骂骂咧咧,仿佛世界上所有的脏话都齐全了。隋缘睁大了眼睛,他没想到以沈庸的身份会骂出这么肮脏的话。邬江走到沈庸面前,蹲下身体,直接卸了对方的下巴。“啊唔嗷嗷……”卸了下巴的沈庸除了流口水,只能啊啊啊地乱叫。邬江慢条斯理起身,从床下的暗格里拿出一沓子资料,落在沈庸面前。“你以为我一无所知。殊不知,我只是不愿意说出来而已。”雪白的纸张展示在沈庸面前,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如同蝗虫,冲入他的眼睛。沈庸眼前发晕,凝出了无数个小黑点。“我会报警,剩下的交给警察处置。”邬江收回来资料,牵着隋缘的手,离开了房间。直到关上门,身后的身影还不停歇。“大侄子,我即使不是你爸,也是你叔叔!”“我是你的亲叔叔!”……回到最初的房间,隋缘看着不言语的邬江,还是问出了疑惑。“侄子?”“我亲生父亲有一个双胞胎兄弟,两人出声贫穷,后来我亲生父亲当了上门女婿,他兄弟心生嫉妒,于是把人杀了,鸠占鹊巢。”邬江坐在沙发上,不疾不徐。目光却是收紧。“所以,之后的一切……”“是他做的,我的亲生父亲早在我出生之后,就已经死了。”邬江抓紧了隋缘的手。高大的身体坐在黑色的沙发上,眉眼笼上阴影,似乎凝结忧郁。白色的浴袍包裹身体,看不出旖旎,倒是有点子压抑的沮丧。“没事的。”隋缘摸了摸邬江的脑袋,他站着,邬江坐着。在他的位置,邬江正好到达他的胸前。于是他微微低下身子,将脑袋与邬江的脑袋依偎在一起。邬江顿了一下,迟钝地伸出手抱住隋缘的腰,抱得很紧。这一次,他的脑袋贴在隋缘的胸膛,听着那里的心跳,心底的委屈在埋藏许久之后,得见天日。不是没有委屈,只是没有碰见能倾诉委屈的人。“其实,我很早就知道自己不是邬家人了,我知道邬眠不喜欢我,是因为邬父偏心我。在一场大火,邬父救了我,没有救她,所以她讨厌我。”“我知道那次邬行云骗我出医院,邬眠故意没有告诉我。”“我小时候,有一个很好的朋友,但是他为了救我,死了。我是一个怯懦者,只顾自己而不去救他。”“沈昆是他的弟弟,和他好像,性格和样子都好像,每次见到沈昆,我都好难受。”……邬江絮絮叨叨说了好多。从始至终,他的语气平淡,没有起伏。可隋缘却看见了他脸上的泪。少语的人,并不是情感少。邬江闭上眼睛,黑色睫羽上坠着泪水。他紧紧贴着隋缘,将人抱到怀里。细致地吻上隋缘的额头。无关情欲,只是在寻求安慰。隋缘无言,但也是缓缓抱着对方,给予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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