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
唔
手手手!莫砚笛大喊着。
都要忘了你现在是个残疾了。宋恒说道。
说什么呢?我残疾你很开心是吧?
反正我都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莫砚笛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你既然来了帮我擦药吧,你抱我去床上。
宋恒照做。
她房间里乱的不像样子,衣服堆在床的一边,宋恒皱皱眉说你这怎么睡啊?
就这么睡啊,很好睡。莫砚笛趴好指指床头的一瓶药说来,帮我擦。
她说着脱下裤子露出屁股。
怎么回事!宋恒大惊。
都说了摔的了。莫砚笛不以为意。
他看着她屁股一大片的青紫色,骇人得很,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被家暴了。
对不起,我真的不该那样走掉的,我不走掉你就不会变成这样。宋恒拿着药瓶过来,拧开,将药水倒在自己的手心里搓热再轻轻揉搓她的臀瓣。
嘶轻点,再轻点。
这么轻能有什么用,还是要稍微重一点。
他这下终于知道为什么在地铁上会闻到她身上这么大的一股药味,他最开始还以为是她手受伤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味道。
现在他知道了,根本就是她的屁股也受伤了。
我先回去了。宋恒看了看时间,这个点往学校赶宿舍还没有关门。
就在这里睡呗。
不了,等会儿被陈理发现了不好。
莫砚笛没忍住笑出了声你是喜欢陈理吧,三句话不离陈理。
宋恒站在原地哭笑不得看着她。
莫砚笛穿好裤子爬起来说你在我面前不用这么小心翼翼,我和陈理没什么,我会和他说清楚的。
她伸出手摸摸宋恒的脸说何况你才和我和好,你舍得走吗?不想抱抱我亲亲我吗?后面这句话她语句放得很轻,带着些娇气,撩的宋恒心花怒放。
宋恒笑得眼眸温柔,他搂着她的腰肢说以前没发现你这么会说呢,你这样随便说两句我就想给你当牛做马了。
那你就给我当牛做马呗。莫砚笛笑着搂住他的脖子。
他情动至此,眼眸里尽是她,埋下头吻住,和她缠绵,极尽温柔。
我去洗澡。宋恒擦擦她嘴上的口水说。
莫砚笛应允。
他出来动翻翻西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