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的动静惊动了萧乾,等他赶去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只见地牢门口的廊柱上用匕首插着一封信。
“傅城圭,叛徒叛徒!”萧乾将信踩在脚下,气的眼前一黑:“没有内应,我就不相信他一个人能从北镇抚司劫走颜孝若,你们都是草包吗?骆九安和琅桓在哪?快让他们来见我!”
萧乾怀疑的目标已然对准了骆九安和琅桓。如今颜孝若被劫,太后质问起来,他定会将罪名推到两人身上,以求自保。
“……回禀指挥使,骆九安和琅桓被傅城圭所伤,早已昏迷不醒。”
“什么?”
“伤势很严重。”
“颜孝若呢?”
“属下不知。”
“草包!都是草包!派人去给我找,劫走他的人定是曹路。派人封锁各城门在京城里找,掘地三尺你都必须把他给我挖出来!”萧乾怒不可遏,咬牙切齿,“还有傅城圭那个叛徒,必须把他给我带回来!”
“是,属下这就去办。”
北镇抚司办事力度倒挺快,天蒙蒙亮前,京城大街小巷已经布满了锦衣卫的人在挨家挨户的巡查了。此事,虹桥之上,有几道人影悄然而渡,在夜色遮掩下,敲响了街市上的一扇门。
“你们终于来了。快,进来。”
曹路扫视一眼路上,没有人跟着,这才关上了门。门外面的横梁上挂着两个晕红色的纱网灯笼,映着三个字金光熠熠——鎏金阁。
第二日。
商昭刚准备上朝,钟隐步履匆忙走了进来:“回禀太后,昨晚北镇抚司有人劫狱,干爹被救走了。”
“……他终究不想让我帮他。”商昭理了理衣襟,不知作何感想,“萧乾怕是彻夜难安吧。是谁动的手?”
“曹路。”
“他如今身在何处?”
“钟隐不知。”
“罢了。我让华荣暗中搜查的证据,嘱咐他加快速度。三天后的中秋夜宴,一切都不能出错。”
“钟隐明白。”
这时,连音进来道:“銮驾已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