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昼两天没露面,温荣就被温承誉耳提面命了两天。
“总之一句话:该断不断必受其乱,一个坑绝不能栽两次!”
温荣闷声不吭,虚心听训。
转头静下心想想,那天晚上在车里揪着祁景昼衣领子亲他,摸他,也有点心虚羞愧,忍不住暗暗唾弃自已。
——一个孕妇,怎么能想男人呢?
简直不利于胎教!
为了打消住自已荒诞且不正经的思想,她定下心,从书房里拿了本书准备洗洗脑子。
阳光明媚,岁月静好。
如果不是这时候家门被敲响,温荣坐在阳台的围椅上,几乎要看书看的睡着。
玄关那边传来李姐疑惑的询问:
“你们找谁?”
“老金啊!
老温!”
慌里慌张带着哭腔的叫唤声响起。
温荣下意识坐直身,就见樊雪妈妈失魂落魄的跑进来,眼眶通红,视线在屋里四处巡视。
她身后跟着樊雪父女俩,樊雪怀里还抱着孩子。
金丽华和温承誉纷纷从卧室和书房走出来。
“怎么了这是?”
金丽华惊讶地问。
“温叔!”
樊雪哭喊一声,抱着孩子噗通跪下了,“您帮帮我吧!
我老公要是进去了,我们娘俩后半辈子就完了!”
温承誉吓一跳,连忙上前扶她。
“诶哟喲,不可不可,快起,快起来!”
“温叔我求求你了!
我求求你再帮忙想想办法,不管花多少钱,帮我们走走关系。。。”
“你先起来!
小雪,起来说话!”
樊雪不起,怀里的孩子哇哇大哭。
樊雪妈妈也跟着要跪,吓得金丽华跟李姐连忙阻拦。
“别这样别这样,有话坐下说行不行?你把孩子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