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什么高深不高深的,不过因为实力浅薄,平日不敢行走世间,怕丢人现眼罢了。”
阴阳神子随意道,战斗结束他又回到之前那一副心无所系的姿态,似乎对一切都不在意。
然而,他的话听在众人耳中,却是让众人有一种吐血的冲动,他这还叫实力低微,这让他们这些修为还没有臻至第三个秘境的人怎么说。
他这样的实力,居然还说平日不敢行走世间,那他们这样的普通修士是不是只有整天躲在教中了,如果阴阳神子走出去还是丢人现眼,那他们这些人岂不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就连居宁远,天命,贾松龄等几位年轻高手听后,也是表情一突,如果阴阳神子是低调,那么相比之下,他们不就是高调,出来丢人现眼的那一列人吗。
“呵呵,崔兄谦虚了,崔兄今日一招重创赵乘风,想必过不久世间就会将之盛传,到那时东洲年轻一辈最强者中,必有崔兄之名。”
贾松龄道,事实确实如此,今日这里发生的事肯定瞒不住,以无上道统的强大情报能力,过不了多久,这件事肯定会被传得世人皆知。
圣子,首席大弟子间的对决,绝对可以算得上年轻一辈中的最高层次战斗,即便是东洲大地的无上道统也会关注。
因为他们的身份都是具有代表性的,代表他们教中的年轻一辈,从年轻一辈的强弱也可以隐约看出一些他背后势力的底蕴问题。
那些大教自然不可能为他们保密,甚至会故意将这件事推波助澜,让更多人了解到明日教,阴阳圣地,荒天殿,太素门年轻一辈的情况。
“可惜,终归是虚名罢了,只是不知道我如今比那两人差多少,希望差距不是越来越远吧。”
“那位女居士近日就要来太素城讲经论道,想必你们也是为了此事才来的吧。”
阴阳神子心无所系的表情难得认真,他看向天命,李煦,贾松龄等人,这些人都是一教最杰者,他们不可能无缘无故地聚在这里。
“那位女居士三年前远走他域,我当时虽听闻她之名,却未曾真正见过,如今她归来东洲,我来此为从她的身上看到另一个高度。”
李煦回应,东洲的年轻一代,他们已然立身在最顶尖的一列,然而也因为站在最前而再望不到其他高度,他们心中虽然想自己无敌。
但也希望看到更高的高度,那个高度或许唯有临安帝女,和那位女居士的身上才能看到了。
提起那位女居士,一众天之骄子皆陷入沉思,静默无比,那是一个真正风华绝代的女子,三年前就被东洲所有前辈高人公认年轻一代第一人。
这种事,即便是在资质同样冠绝世间的大帝后人身上也没有发生过,临安帝女确实举世无双,惊艳古今,才情与实力都凌驾于同辈所有人。
但也没有得到那些人如此推崇过,由此可见得,那位女居士是得有多么超凡脱俗,遗世独立的无上仙才。
那个人,她对世间万法的理解都达到一种十分高深与微妙的境地,在同辈之中可以说空前绝后,即便是很多老一辈的高人,也对她推崇备至。
她一生游历世间,每到一处为人讲经阐道,演化各种法,一开始根本无人知道她,更遑论听其讲道,来往之人皆是过客,路人看她的神态皆是白眼,但那位女居士却始终不动声色。
后来,当地大教听闻,派出门下弟子与之论道,结果无一人胜,在当时着实震惊了不少人,甚至已经开始有路人停下来,听她讲道。
未久后,那个大教中真传弟子到访,与之论道,结果依旧无一人能够胜之,所聚之人越来越多。
直到,那个大教的圣子与圣女双双论道输了之后,那个大教的长者终于被惊动了,有长老出面,一开始那个大教长老是抱着高姿态前去的。
但是在接下来的论道中,他却是真正被震惊了,额头冒汗,甚至语言都不知所措,他被女居士那深奥的大道哲理折服了。
或者说与女居士论道的人没有一个人不服气,真正地觉得那位女居士是一个有大智慧的人。
时年,那位女居士才十五岁,但她对道法的理解已然超越了一些早已成名多年的高手,在当时传遍东洲,无数大教听闻后莫不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