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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海清睁大眼睛:“十日?还不够路上奔波的呢。”
榕膺有些疑惑:“嗯?什么奔波?”
臧海清尴尬的摇摇头:“没什么,没什么。”
“榕大哥近些时日,你都憔悴了,别太操劳。”
榕膺面色苍白:“我这老样子,改不掉了。”
臧海清撇撇嘴,不可置否:“哪有,榕大哥可俊俏了呢。”
榕膺这几日身子不大爽利,臧海清没敢让榕膺太累,就让他早点回去了。
“阿嚏。”
臧海清正自己摆弄着毛笔,他托着腮抬眼看着走来的何晏霆:“你可真是人未现,而声先启啊。”
何晏霆坐在他面前:“你在这做什么呢?”
臧海清捂着他的纸张:“要你管?”
何晏霆还是看见了几行字:“我的宝贝亲亲大将军,可否腊月初十在京相会。”
“嗯?”
何晏霆挑眉看着臧海清:“宝贝?亲亲?大将军?相会?”
“你不是和你哥…”
一个念头在心中成型…
“有一腿吧?”
臧海清气的拿墨泼何晏霆:“滚蛋。”
“说什么呢?”
何晏霆又看见了最后的一行字:“落款是榕膺?”
“你替榕膺给你大哥写的?”
臧海清点点头:“准确的来说,是我瞒着榕膺,以他的名义,给我大哥写的。”
何晏霆笑着说:“写个宝贝亲亲大将军?”
他揉了揉臧海清的脑袋瓜,也不知道这里面都装什么了,怎么这般可爱。
“清儿你真是个小天才。”
臧海清咬着笔,又拿了一张纸准备继续写着:“嗯?”
手上沾的墨被臧海清一碰,全都落在了脸颊上,脏猫一样:“我写的不好吗?”
何晏霆觉得他脏极了,他拿出一方小小的帕子给他擦着:“好啊。”
“朕也来写。”
他笔力遒劲如苍龙般:“加个思之甚重,辗转难眠如何?”
臧海清咬着笔:“妙极了。”
何晏霆又继续写:“三日不见,思之如狂?”
臧海清点点头:“甚妙。”
何晏霆写完之后递给了臧海清,臧海清念着:“宝贝亲亲连晟将军亲启,榕膺敬上。自京城一别,奴自思之甚重,辗转难眠,三日不见,思如发狂,可否于腊月初十放宫假之时,在京相会,榕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