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索性把眼一闭,脸色苍白着紧紧咬住唇。
白衣人似乎在低笑。
聂更阑不由觉得一阵恼火。他在笑什么?
他都要把自己交给——
“啊。”
一阵轻柔的舌忝舐忽然自喉结传来,聂更阑不由自主发出惊呼,依旧嘶哑的嗓音不自觉裹着一层清亮。
除了舌忝舐,他还感到白衣人那双温度滚烫的掌心从他月要间慢慢滑落而下。
一股陌生的感觉来袭,让他不禁蜷缩了脚趾。
聂更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
为何小月复会有热意聚集往下流淌,为何浑身都在发抖下意识带着抗拒,可又莫名产生了一丝难受的愉。悦。
轻如羽翼的触感在口肯咬他的肩头,酥麻和痒意齐齐奔涌,但也抵不过那阵随之而来的难受。
难受和煎熬、魔气侵蚀的疼痛交织在一起,让他死死咬住唇,险些渗出血丝。
聂更阑开始从心底生出深深的恐慌,魔气在体内翻搅冲撞,已经超过了方才所有触碰带来的感受。
他忽然撑起手臂抵在白衣人胸前,重重喘了口气,“魔气,太疼——”
“害、怕。”
显然是不愿进行下去了。
白衣人停下动作,漆眸定定注视少年,从他淡色琉璃一般的眸子窥到了恐惧。
白衣人支起身体完全在玉榻上坐了起来,黑眸里的情氵朝淡下几分。
“是我过于急切了。”
“既然如此,不若从神交开始试试。”
聂更阑喘着气与他对视。
白衣人主动解释:“神交,便是双方神识结合,无需肉。体接触,但效果比起直接双修会差一大截。只能暂时借用神交过渡适应罢了。”
“你识海尚未打开,神识也较为薄弱。倘若你信我,我可以将你的识海打开。”
“识海?”聂更阑哑声重复着这两个字。
他记得,自己还并未掌握神识探测四周动静的技能。
若是识海开发,也许从此就能放出神识了。
白衣人声音沉沉在聂更阑耳边传来:“若开放了神识,你须得到我识海里,你的识海过于薄弱,禁不起我折腾。”
聂更阑乍一听并未觉出什么,之后却渐渐红了耳根。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