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真的不知道会厉害成这样。
“Professor,我,我没想这样的。。。。。。”
恭初阳急急地为自己辩解,但是说出来的话语无力又苍白。
的确,他的行为就是想控制商鹿衍,他甚至想通过标记去让商鹿衍对他产生依赖和服从。
欲-望滋生罪恶,哪怕恭初阳再怎么否认,也没有办法改变他心存阴暗的事实。
“我希望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
盯着恭初阳可怜又惶恐的眼睛,简白敛的眼神冷得像是裹了寒光,“我会保留追究的权利,希望你好自为之。”
商鹿衍有点儿慌,怕恭初阳告他故意伤人。
那么深的掐痕,说误伤都没人信。
怎么办呢,简白敛会不会觉得他有暴力倾向?
操了,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简白敛。
真是有毒。
商鹿衍趴在桌子上,又慌又郁闷。
脸贴着冰凉的桌面滚来滚去,没一会儿就听到了脚步声。
他吓得立刻直起身。
简白敛一推门,就看见商鹿衍坐在他的皮椅上。
支棱着脑袋,大而漂亮得蓝眼珠子睁得很大。
像个做错了事等待审判的孩子。
“恭初阳。。。。。。他没事吧?”
商鹿衍问得很小心。
简白敛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放慢了步速走到他跟前。
商鹿衍的视线随着他的步伐一点点抬起,最终成了仰望的姿势。
“害怕了?”
简白敛垂眸,抬手摸了摸他细-嫩的脸颊。
商鹿衍紧张得无暇顾及他的小动作,仰着头,眼巴巴地问:“有点儿,他会不会告我故意伤人?”
他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刚才就跟魔怔了似的,特别想掐死恭初阳。
那词儿叫什么来着?
哦,激情犯罪。
“不会。”
简白敛捻了捻他的耳垂,“脑袋靠过来点儿,我看看你的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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