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侍奉社解散活动时间後,我依然待在社办内,整里电脑内的文件,过不久,门如预期般被拉开了,进到室内的是佯装离开几分钟的雪之下,我对着她笑了一下,拉开身边的椅子。
预算出来了吗?
她来到我身边放下书包,轻手轻脚的整理好裙子後才坐下,然後探头看着萤幕上的内容。
差不多,派对用的装饰也就是几颗气球,最主要的是——吃什麽,吃才是最主要的花费。
我把刚才就一直在做的明细表翻给她检阅,上面列着生日派对的必需物品清单。
自己煮的可能性呢?
那就和地点有关了,假设是在学校的话,就没可能,所以这部分还要讨论。
我这麽说。
雪之下叹了一口气,揉着眉心。
可以的话真不想吃那些垃圾食物……
偶尔为之也不算什麽吧?
我拍拍她的肩膀,然後继续精算该如何节省,又能办得好玩,突然心里一愣,看向雪之下,後者注意到我的视线,忍不住歪头。
怎麽了吗?
……不,没什麽。
刚才拍她肩膀竟然没有对我冷眉……实在太意外了。
刚才你的演技真的很不错呢。
我指的是谈及由比滨的那时候,雪之下和比企谷的那番对话,实际上就是为了合理化我们的态度,虽然早就知道两人一定有发生些什麽,不过装作不知道会比较好处里,毕竟比企谷一但脾气硬起来太过难搞…当然表面上是绝对看不出来的。
是吗,谢谢,倒是你那副不闻不问的样子,真的没问题吗?
雪之下对此表示质疑,在她看来,应该要两个人做出同样的态度才算合理。
没关系,让他安心中带点疑惑吧。
我耸耸肩,表示这并非真的需要在意。
苦恼吧,疑惑吧,我就是故意要让你郁闷又怎麽了。
对了,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吗?
我面带微笑好奇的问。
什麽话?
喜欢侍奉社什麽的。
雪之下咬了咬嘴唇,脸上泛起两朵红晕,竖起眉毛冷冷的撇过头。
……你管那麽多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