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问:“舍不得?”
“嗯,要去几天?”
“一个礼拜吧。”
“这么久?”
她听到后瞬间就觉得天塌了。
一男一女在电梯里时就亲在了一起,玄关处的大门被关上后两人绷着的神经才算放下。
当男友问她去哪里的时候她只说了回家。
她被男人抱着回到了卧室里,身上的衣服皱在一起后被脱掉,方清的手缠在男人的脖颈处,手在缓缓的向下摸去。卧室的光线都来自于马路外的路灯,照的人黄黄的。黑暗中男人的皮带响起,只不过这次是被女人解开的。
霍英才穿着粗气说:“不是说好了要控制,不能纵欲吗?”
方清好像记得自己说过这件事儿,可她现在装成失忆,抬头封住了男友的嘴。男人的手掌宽厚,修长的手指在女人的身上游走,她的内衣扣被人解开,而凶手正在欣赏案发地。
她不甘示弱的用手指轻刮着敏感之处,像是不小心般,紧接着就听到他发出一声长叹,她能明显地感受到他故意在压抑自己,声音闷着的样子真是性感极了。
霍英才问:“胆子这么大?”
方清的眼神如水,接着一语双关道:“大。”
他听了这话立刻变得凶猛起来,势必今晚要听到身下的人向自己求饶。男人把她翻过身去,嘴上亲吻着女人身上两个腰窝,亲的方清一阵酥麻。
一想到要分别一个礼拜不能见面,她就发誓自己今晚是不会求饶的。霍英才看她没有喊,没有叫,只是承受着一次又一次地冲击,他把她抱在怀里细细的亲吻着。
他说:“我尽量早点回来。”
方清喘着回道:“不要这么说,我会有所期待。”
霍英才舍不得眨眼,他觉得女人此时的眼里只有自己,女人的脸色红润,眼角湿润又迷离,她的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像是口渴一般,可他只觉得她在诱惑自己。他伸手帮她整理脸上的碎发,仔细地看着她现在的样子。
他知道她舍不得自己走,他也是。
明明还未离开,可就已尝尽离别之苦。
洗完澡后已是深夜,他们卷缩在方清的单人床上,亲密的拥抱着,贪恋着彼此身上的气息。
一闻,便已沉迷。
卧室里没有开灯,他们一起面对着窗外的月亮,看着它在那被高高挂起。人们总爱写着月亮,写它明亮写它皎洁,可从未有人觉得它孤独。方清总觉得它像是背着一条无期的刑法,所以只能在黑夜中出现,甚至连它身上的的光亮也是从太阳那儿偷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