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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卫翕见她又那样盯着他,本就黑幽幽的眼睛,叫他毛骨悚然。
若是先前,扶光都会叫身边人来服侍,无论是在谢家,还是后来同周元祐一道时。他们也会乖觉地出去。似乎战役结束,就该由她身边的侍女们来打扫战场。
可他不一样。总是带点事后的愧疚与讨好,做了一半了或者干脆做完了才想起叫嬷嬷,叫她使唤起来很有些难言的畅快。
扶光移开眼,一副懒得搭理的样子。
卫翕知道先前惹了她不快,可都多久了,还记着。他干脆自己坐下来,将她抱到身上。
扶光头先挣了两下,很快就随他去了。
头顶的头发被蹭着,扶光的心渐渐静下来,正想说去榻上歇了,脚被他托住。
“做什么?”她下意识就踢开。
卫翕触到她防备的眼神。“我是怕你凉。”光敞着,他不过是想用东西盖住。
扶光轻呵了一声。“凉不至于,擦的红了。就是不知使君那处如何?有没有擦破皮去。”
卫翕脸红了又气,“胡说些什么?”还说他粗俗,他看她也是不遑多让。要不是为了她身子,他犯得着这样。
可扶光显然是不懂得收敛的。
“你瞧你现在,哪有半分在长安的样子,那时候中了药都没有这么放肆。还是那时候是装出来的,其实下流的很。”
卫翕听了拧眉。“谁下流了?”
“方才谁做出那样的事谁下流。”
“什么事?”卫翕也恼了,一把抓住她的脚。“哪样事?你学个给我看看。”
扶光连连拍他,卫翕按住她乱动的腿。“就不会好好说话?”
她瞪着他,卫翕觉得她过分的很。“谁先撩拨的?是不是你自找的。”
扶光猛地推开他,起身就走。
卫翕不是傻子,对她的脾气还算了解。她问了一次,他不讲,之后就别想有好脸色了。如此不过是心里不爽,借机发作出来罢了。
匣子都叫苍壁收了回去,他想了想,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