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侯走那日,圣上亲至,送了他一段路。
沈词安袭了他的爵位,成为了新一任的永安侯。
大约是父母走了,回皇宫的路上沈词安的心情有些低落,一路上也未曾说什么话。
陆应淮坐在马车里,车内的的熏香缠绕着两人。
沈词安低着头,有些困倦,他好像尽力的不让自己闭上眼,但是他实在太困了。
不仅仅是困,他只觉得四肢都好像软了下来。
陆应淮略微伸手,沈词安就到了他的怀里。
沈词安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体没有什么别的感觉。
他是真没想到陆砚这么着急,没等他到皇宫就把他迷晕了,迷晕了却什么都没做。
服了,真服了呀。
让他震惊的还不止这一件,沈词安看着身上薄如蝉翼的红纱,除了勉强能遮住身上的一些重点部位其他的地方都是透着的。
在红纱的映衬下,沈词安的皮肤白的晃眼。
陆应淮这个口味真的是……
把他这样锁在帝王寝宫你真的别太荒谬……
还的地方也行呀……
可这还不是最离谱的,谁能告诉他他手腕儿这个细细的金色链子是啥意思?
瞧不起谁呢,沈词安拿被子的一角垫了下手腕儿,然后用力一扯。
好的,没扯断。
这链子是有些东西的。
随着身边的动作他脚上的铃铛发出悦耳的响声。
铃铛……
陆砚这他妈口味儿还真是一点儿没变!!!
沈词安又试了几次,却怎么也扯不掉手腕儿上的链子,他觉得没意思,就想去摘脚上的铃铛,也是纹丝不动。
好家伙,他直呼好家伙,合着他身上除了衣服能脱什么都脱不了呗。
“不要挣扎了,小心弄伤了手腕儿,那是千年寒铁所制,除非有钥匙,不然是打不开的。”
沈词安闻言看向推门而入的陆应淮。
偌大的寝宫内没有任何太监和宫女,陆应淮应当是故意的,也穿了一身红衣,只不过比起沈词安身上这件儿得体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沈词安的头发散落在身后,从床边缓缓的站了起来,赤着脚踩在地上,脚踝处的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了响声。
沈词安冷着脸,潋滟的桃花眼里有些浓烈的愤怒,这是他第一次在陆应淮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而不是得体端庄的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