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雁:“……”
还挺聪明。
齐厅长进来的时候就听到褚怀良在那里骂咧咧,“你就不能轻点吗?”
“有那么严重吗?”
“那要不你试试?我这手要是废了,将来还怎么找对象?”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陵县制药厂那个褚怀良,一把年纪了不结婚。
因为他来省里头勤快,经常听人说他。
齐厅长听人议论过,说褚怀良好像是遇到了点什么事,伤了身体。
不行。
这事一结婚岂不是就露了馅?
只能用其他理由拖延。
不过听着话的意思,显然这俩人没什么私人感情的牵扯。
那个老罗的小舅子也是个有毛病的,怎么就惹了这两位祖宗?
齐厅长敲门进去,看到正在忙活的南雁时,大概明白了那个王八羔子的心思。
抓流氓是假,自己想当流氓是真吧?
他倒是知道南雁是烈属,但没想到这位烈属这么年轻,白生生的好看。
跟他媳妇年轻时一样好看!
齐厅长两手空空过来的,这样人就不会说自己是来谄媚的了吧?
瞧着手上裹着一层又一层的褚怀良,原本还想要避重就轻的人脑子里跟踩了油门似的,不受控制了。
“小褚同志你放心,这事我绝对不会这么放过,肯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说完,就走了。
褚怀良眨了眨眼,“他这是来干什么?”
南雁也有点不明白,理论上这位齐厅长压根不用过来。
好歹省革委会的委员之一,哪用得着亲自过来?
但人偏生来了。
来就来了,放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
这就让人费解了。
到底啥意思?
想不明白,索性不再想这事。
褚怀良感慨万千,“我这一顿打也没白挨。”
南雁白了他一眼,“……”
“你这是什么眼神,我这手受伤是假的?”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当我物理白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