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笑道,嘴上两撇小胡子很添邪气,“要说这女子,大家子有大家子的好,小家子有小家子的味,若论舒心爽意,还是这等小扇坠儿似的女孩儿最妙,怎么折玩都行。”
众人皆笑。
那女孩子更红晕了满脸,将胸前两个颤颤的东西在申时轶胳臂上磨蹭,口中娇唤,“郡王爷!”
申时轶久旷了的,又有了酒,这样子被蹭来蹭去,别说是一个容颜娇媚的妙龄少女,就是母猪也会动性三分,那女孩子眼下一看见到了,便乍着胆子手往下摸。
却听砰的一声,申时轶将女孩拎起投到方才说话的胡子男怀里,大笑着站起身,“既你如此爱着小坠儿,今儿爷代叶二做主,将她赏给你了。”
胡子男又惊又喜,他肖想这小家伙不是一天两天了,直直望向叶二。
叶二心痛,尚来不及说话,申时轶已将大氅披上,一行人忙起身,“殿下要走了吗?”
“嗯,不消送了。”申时轶出门上马,笑退了众人。
什么大家、小家,扇坠儿,他想到心里头心心念念的女子,胸中燃了一把火,胯|下的黑马马蹄声愈疾,宁静的大街上留下一串清脆的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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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盛光睡梦中依稀听到有淅淅沥沥的水声。
她坐起身,扎姬夫人从帷幔外面窜了进来,“喵——”她娇娇的唤,那双黑瞳瞳的一线媚眼里甚至还带着些欣喜。
她心里头将将漏跳一拍,帷幔打开,身子即落到一个滚烫赤着的怀抱里。
“小姑姑!”
尚来不及说话,四片唇儿已黏贴到一起,申时轶将她摁到榻上,虎狼一样的吞吮亲吻。
虞盛光想挣扎,可是他身子是那样沉,又烫又急,舌头急切得钻到她口中,再一路来到耳朵边上。
“不要对我那样冷淡,小光,我受不了……”
“申时轶,不要,你听我说……”
微弱的抗议很快被口水吸吮的声音淹没了。
“嘘,嘘,别说,”申时轶压抑着喘息,但仍然是粗重滚烫的,急促而极力隐忍着。“我忍不了了!”
急切的渴求和火热,大手抚摸到女子衣襟里面娇嫩肌肤的时候,滚烫加上润凉,她像是水,让他平复平静,她像是火,让他燃烧疯狂。
他不知道竟然可以对一个女子有这样的心情,既想把她蹂躏拆碎,又想将她珍爱着举到天堂,患得患失,无所适从,所以一切以前的手段都不会用,或者是彻底忘了,他只能依从着自己的心和本能将她打开、抚摸,进去。
“天哪,天哪!”滚烫的汗珠从额上纷纷掉落下来,申时轶健壮的手臂勉强撑住身子,头脑里一片眩晕,甚至有片刻的黑和失神。
这就是和自己心爱的人交合的感觉吗?这时候她是她,她又不是她了,简直就成了自己的一部分,就好像是她天生就该这样包容着他,容纳着他,承受着他,慰藉着他。
心跳的砰砰的,动作不能克制得越来越快,少女婉转隐忍、破碎的忍耐和呻|吟声让帷幔里的一切变得更加不能控制。
床架子摇摇晃晃,纱幔晃动,扎姬夫人本在小憩,耐不住睁开眼,静悄悄来到近前,看见女主人且哭且忍耐着轻泣,一双细白*可怜兮兮得挂在男子臂上。
那雄健的儿郎嘴里轻声嘘哄,动作却又急又重,扎姬夫人以前犯错误时,猫屁股也曾被著绯“啪啪”惩罚过,当下不悦得跳到两人中间,毛茸茸长长的猫尾蹭过男子结实的小腹,那壁块累累的小腹被它这样一拂,仿佛再也受不住,蓦然攥紧女子的腰,身子坠趴下去。
扎姬夫人吓了一跳,急忙跳开,回身相看的瞳瞳双目中,申时轶将女主人紧紧搂在怀里,喉咙里发出奇怪的欲仙欲死的声音。
都说虎尾能杀人,咱这猫尾一拂,扎姬夫人晃了晃尾巴,也有杀人的功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