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萍虽说不是杨洁、郑敏那样的辣妹子,但也是个直性子的姑娘,她要问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曹胜元见刘萍的情绪没那么紧张了,便答道:“本来是想享受你美妙的身体的,但现在我改主意了。我想帮你,但这是有条件的,不知道你是否会领我曹某人的这个情?”
刘萍想了想说:“那你到是说说看,只要不要我出卖情报,不背叛我的信仰和原则,其他的事情我可以考虑的。”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曹胜元道:“刘小姐能如此冷静那下面的事情就好办的多了。你也许知道我和你们解放军里的大名人,许轶初许处长是大学的同学,并且我们还一起在云南打过鬼子。现在我又卖给她一个大人情,那就是把你完璧归赵的还到她的手上去。条件是你要低调装着服从我,这样我才能打消卢守望师长的疑心把你带出这里去懂吗?”
刘萍大部分明白了曹胜元的意思,但还有些须的地方不甚清楚,于是便问:“你还许处长的人情为什么想到的是我那?”
曹胜元呵呵一笑:“这个很简单,一是你受害就在眼前,正需要我的救助;二是你身为一名解放军的指导员,有不小的分量,保护住你用你们那边的话说叫立了一功,不对吗?再一个,我把你亲手交给许大美人,她会知道我示好之意的,我不希望我和我这位老同学之间保持很严重的敌对情绪,而你就是我和许大美人之间缓和敌对情绪的最好的缓冲剂。”
他这一说,刘萍总算是全明白过来了。不过她还想不通曹胜元这样死心塌地的国民党反动派为何要缓和和许轶初之间的关系?
难道这个家伙还斗胆爱上了许处长不行?刘萍想:这未免太滑稽了点吧。许处长是人所共知的坚定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根本不会有眼看他这种人的。
不管曹胜元心里是怎么打的算盘,刘萍感到目前只要自己先保住了清白那就是件好事。因为刘萍十分清楚自己的相貌是有着绝对吸引力的,落在了曹胜元的手里他能忍住不动自己原本是很难想象的,既然他能死忍着就说明他一定有着更大的想法,自己还是要谨慎看着思考为好。
于是刘萍说:“那么曹先生想让我如何办那?”
曹胜元说:“你得配合我才行,不然被卢守望看出破绽来就不好对付了。你要假意答应做我的副官,以后一有机会我就带你离开这里去见你们的许处长,到那时候你就彻底自由了。”
刘萍想了想,心里多少有点矛盾。
假意加入国民党军这倒没问题,可以获得更大的自由度。但是这事先没取得组织上的同意,擅自做主有可能被战友和同志误会了。但是要不答应的话自己眼前这个坎又迈不过去,究竟如何是好那?
思来想去,刘萍还是决定先答应下来,只要自己心是红的,将来总有机会向组织上汇报说清楚的。
刘萍向曹胜元提出:“我考虑了一下,可以临时做你的副官,但不能换上你们国民党的军装,我还是穿着我自己的军装,外人看见就当是你逼迫我做的一样,这样应该更逼真点。这样行吗?”
曹胜元一拍脑袋:“你这个想法太好了,本来就要给你戴上脚镣的,要是穿我们**的服装反要遭人质疑了,还是穿着你们共军的军装最合适了,就当是我们在改造俘虏那,这样谁都不会再起疑心的了。”
假如不是这次的推算,曹胜元当然是不肯放过刘萍这样的俊美姑娘的。他对刘萍并不存在特别的慈悲心,只是想炎症一下自己的推断是否是那样的准确罢了。假如准确,那么下面还有碰许轶初的机会,这当然要比刘萍诱人多了。要是不准确的话,他则依旧可以占有刘萍,对他来说无论是那种结果,他都不吃亏,所以眼前先把刘萍放上一放,也是无所谓的事情。
不过,他不稍微做点手脚也会被卢守望看出其中的蹊跷来的。加上本来就对刘萍存在着淫邪之心,因此曹胜元对刘萍道:“刘小姐,那就这么办吧。不过,我还是要在你身上留下点标记,否则卢守望会起疑心的。”
刘萍听到不禁有些紧张,忙问:“什么记号那?”
曹胜元说:“人我是放过你了,但是需要在你的脚上和鞋上留点记号,你这双脚长的也足够美的了,搞你的人不可能不搞你的脚几次,因此我……。”
他说着就伸手去抓住了刘萍的一只穿着那平跟背带军皮鞋的脚。
刘萍没防备,惊的一缩,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你别乱动我好不好,我把鞋脱下来给你好了。”
刘萍知道曹胜元这段话说的还是有道理的,但她怕自己的脚上沾上了曹胜元的脏东西,所以想只把鞋子给他玩弄。
曹胜元则死死抓住刘萍的这只脚不放。
“光鞋子是不行的,你的白袜子上也必须留下记号,这样才逼真,否则做的就失去意义了。”
刘萍见自己挣不开脱,担心再挣的话会引起曹胜元的极端,所以不说话,背过身去任由曹胜元玩弄她的那只脚了。
随着曹胜元的掐摸刘萍疼的抽着冷气,随即,一个东西顶在了她的脚面上和鞋帮子上磨蹭了,不久刘萍感觉脚面上一烫,她知道自己的脚被这人已经污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