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承认,她说老郎昏迷不信是因为脑部有什么肿瘤。
但我们家老郎的身体一直很好的,怎么可能就是肿瘤中期了。
法官,肯定是他们官官相护,当时手术室只有他们医院的人。
他们肯定是把手术做坏了才推卸责任的!”
“妈……”
郎锐出声阻止,医院手术都是有记录的,法庭专程鉴定过,他爸确实有肿瘤。
夜凡的手术过程也没有重大失误,郎母在法庭上说这个就是败好感。
“证人请安静!被告也请安静。
被告的证词不予采纳,被告律师是否还有新的证据。”
这种典型的胡搅蛮缠能被采纳才怪了,而被告律师这边也是真的没有证据了。
他能做的就是为郎家争取赔偿时间和赔偿金额罢了。
但夜凡这边要的赔偿是真的少,他连还价都觉得没脸。
“我们没有钱,真的没有钱,夜医生你放过我们,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真的没有钱……”
“被告请安静!”
法官已经十分不耐烦了,郎母不是撒泼就是求饶,最不喜欢的就是遇到这样的。
赵律师示意要说话。
“原告律师说话。”
“法官,这是一份我们对郎家资产的调查。
郎家名下有一套金海的房产,估值在一百八十万以上,完全是可以偿付的。”
一百八十万那是市场价值,要是着急一个月卖的话,能卖个一百五十万顶天了,剩下的就不是夜凡该管的了。
“不行,房子不行!没了房子锐锐就没地方住了,不行,你们休想!
庸医,你们有什么冲我来,不要动我家的房子!”
“呵。”
一直安静做美人的夜凡总算在除了回答法官的话外主动出声。
“你担心郎锐没地方住,怎么不想想我以后要住哪里。
你知道我年薪多少吗?二十万,加上奖金我一年能拿三十万以上。
我本可以拥有一个光明的未来和不缺吃穿的生活。
可是就因为你那一刀,我的手毁了,我赖以生存的手段因为这一刀彻底断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