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二十五年,他沉浸在权势与纷争里,无心儿女情长,自然也没有看的上眼,能诱他欲罢不能的女人。
直到,遇上了怀里这只狐狸精。
兴许是时日尚短,也兴许是美人除却不肯与他行床事之礼,多数时候都由着他亲昵。
所以,他还没来得及做那种梦。
而今被白夭勾起念,倒是真想看看,梦里若是他跟白夭,会如何。
于是,精虫上脑的男人,顷刻便上了勾。
“你能让爷,在梦里得偿所愿?”
得不到她的身子,在梦里如愿,想想倒也蛮令人期待的。
白夭丹唇浅扬,素指轻轻刮着他军装裤子的布料:
“我自然能,不过,这事儿略有后遗症。”
聂混将将要忍不住,额际青筋都突了出来,语气粗重不耐。
“什么后遗症?”
“会上瘾的,您在梦里得偿所愿了,清醒过来,会怅然若失心魔加重,执念更深。”
聂混想,他如今执念就够深的了,不得到她的身子她的心,是誓不罢休了。
就算是真着了魔,也是因为白夭,总归这辈子,她是别想离开他身边。
于是,聂四爷沉着声儿,一字一句命令她。
“给爷入梦。”
白夭狐眸中幽光一闪,“您可真执着。”
聂混勾了勾唇,轻舔她盈盈欲滴的丹唇:
“就让爷为你着魔,爷甘之如饴,总有一日,爷能美梦成真。”
白夭墨色的瞳仁中幽蓝冥灭,呵气如兰贴着他唇渡了口气。
“那四爷,试试吧。”
聂混意识发沉,视线氤氲,白夭昳丽妖娆的眉眼渐渐看不清。
他眼睑轻阖,头跌在白夭肩窝里,就这么睡了过去。
白夭眉眼间的笑意渐渐褪去,漆黑的瞳仁古井无波,扶着他后脑缓缓坐起身,让他靠坐在了椅背上。
看着陷入沉睡的人,她浅浅舒了口气。
聂混这厮,太缠人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只魅惑人的狐狸精。
就让他去梦里浪吧。
好让她消停消停。
想着,白夭抬手戳了戳他冷峻无匹的面颊,扯住他脸皮揪了揪,小声嘀咕。
“日后你若是再这么粘人,我就让你去梦里得偿所愿,相信你也会喜欢的。”
沉睡的人修眉轻蹙,像是美梦被她打扰了,有些不悦。
白夭轻笑一声,松开手,自顾靠在椅背上,整了整凌乱的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