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象牙疼。
牙疼,明明知道触碰会引发疼痛,但还是会忍不住的去触碰。
所以妮娜开门了。门开了,一束花,老套,但女孩都喜欢,特别是妮娜,她的心现在很敏感,刚刚被人摘取了身子,正处在一个忐忑的时候,在这时,可以趁虚而入。当然,得看手段。刘郁微微一笑,道:“我不知你喜欢什么花,随便配了点,希望你喜欢。”
那是幽香的梅花,不是很惊艳,但刘郁知道,这是一种很巧妙的心理测试。
梅花小,不起眼,不够艳丽。
因此,女孩不喜欢,或者说,不是太喜欢。
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能接受,甚至有点喜爱,那就说明,刘郁不需要再使用霸道催眠术,就可以把她摘取到手,只消补上两人缺少的感情,就可以成为一体,拉这个女孩去办结婚手续。如果她不喜欢,对不起,刘郁说不得,还要再使一次霸道催眠术。
这又是一个霸道催眠术和温和催眠术不同的地方。
使用霸道催眠术,第一次效果最强,其后,每使一次,效果都会减弱。
所以一次催眠后,以后,最好不要再使,使,也不要使太多。
相反的,温和的催眠术,效果第一次,没那么强,但每次使用,效果都会一点点的自我加强,可以这么说,这两种,一种霸道,一种王道,但最后的境界,都是绝对控制。
花送上,刘郁立刻吻上去。
他虽没有用什么口香糖,但他是武术家,身体的气息远胜那些普通人。
普通人,一个晚上不睡觉,或是长时间闭口,嘴巴里就会有股子味道。
但对武术家,特别是刘郁这样超一流的武术家来说,不存在这样的问题。
他的口气清新,让人不由自主的,去喜欢。这样纯自然的东西,比什么香,都管用。
妮娜被吻了,和上次不同,她开始感觉到享受。
终于,唇分,她喘了口气,道:“这才没多少时间。”
“是的……我估计你会洗个澡,我也是,然后我吃了点东西,就想立刻看到你!”
刘郁张开手,淡淡的说道:“不请我进去坐?”
想了想,妮娜抽身让开,她还是让这个男人进来了。
反正,两人已经发生了那样的事,再装头缩尾的,也没意思。
进入房间,她抖动一下手脚,然后道:“好了,让我开诚布公吧,我想知道,你是谁!”
刘郁笑笑,坐下,道:“刘郁,嗯,你叫我科尼莫好了,我的俄罗西朋友都这样叫我。”
一般华夏人,在俄罗西,会取一个俄罗西的名字。
注意,这和香江那边的人取英格利士名,是两回事。
他们取这个名称,是为了臭屁的。
而这边,纯是为了方便,老毛子舌头卷,说不好方方正正的华夏语,会说的,也说不太好。就算说得好,这样的人也不多,你在华夏也就算了,但在俄罗西,取一个俄罗西风格的名字,会很方便,也便于双方的交流。
“你做什么的?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无缘无故,你会喜欢上我!”妮娜在这一点上很认真:“我知道,我也许漂亮,我有这个自信,但我更知道,你不像一个缺钱的人,你可能看上我,但不会神经病的,这么短时间的,就提出结婚,我不是傻子!”是的,刘郁样子不错,很帅,在俄罗西,他这么有钱又帅的,什么样的妞找不到?不找东,不找西,来找她妮娜,妮娜觉得,这一定是看到了她身后的一些东西,她绝不喜欢自己被那样的利用对待!
刘郁明白,当下道:“我承认……我有……功利心……”这话说出,妮娜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但刘郁很快的就道:“我得说明两点,第一,我不信爱情!第二,我爱你!”
妮娜嗤之以鼻,她不屑的说:“请原谅,也许你的俄罗西语法说的不错,但你显然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前词不答后意,我都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